别人也在杀,为何我不行?别人不当人,我也不当人,别人做畜牲,那我为何不能做畜牲?
可须知往往一旦开了戒,就再也停不下来了,也再也回不到从前。
眼前这些山匪又何尝不是如此?他们也不过是喊出一个漂亮的口号来做他们自己的遮羞布,看似在为天下夫侍鸣不平,却也不过是为搅乱浑水来满足他们内心嗜杀的欲望。
白桉几乎一打眼,就已将这些看了个分明。
立即,她一马当先,而她身后那十几人也神色一凛,山匪的数量远比他们多不少,可此刻白桉信香释放,她身后那些手下也在乘胜追击。
那山匪头子立即就变了脸色。
“怎么可能!??”
白玉黑烟竟然失效了,竟然并未放倒这些人?
那山匪头子立即就想要后退,然而,“砰!!”
白桉甩手掷出手中的长枪,伴随寒光一闪,刹那便将那名山匪头子射下马背,而长枪顶端也已立即洞穿了那人的咽喉……
…
数十名山匪就这么于此处毙命,直至劫后余生,那位名叫梦萝的妻主还一脸茫然。
她就仿佛在做一场梦一样,而白桉也翻身下马朝她走来。
“你……”刚想问一句“你没事吧”,可谁知梦萝恍恍惚惚地望着她,旋即眼白一翻,竟然当场昏迷了过去。
白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