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月郑重点头:“奴婢晓得。”
“嗯。”时鸢径直披衣下榻,“我给你的药最多使人昏迷,陛下常年服用丹药,想是那药与陛下体内毒素起了冲突,致使陛下吐血昏迷。”
时鸢用帕子浸了清水,往脸上敷了敷,整个人才清爽了些,“现下我还不清楚宫中情况如何,一切等殿下回来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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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回到四方馆,上官紫一脚踹开门,猛地灌了口茶,往桌上重重一搁,溅出几滴茶水,“大乾皇帝中毒了与我南诏有何关系,本公主都出了城门口了,如今又被他们当犯人似的压回来,简直欺人太甚!”
周遭安静下来,上官紫挥手屏退侍从,托颔看着对面那人,心情好了不止一点,“好在现下正值炎季,你这病在哪养都是一样的,若是天气转凉,还是我们南诏适合你养病。”
云夙方才在走神,并未听清她说了什么,思绪还停留在她上一句话上,“宫中守卫森严,一国之君被人下了毒,是该好好查。”
上官紫愣了下,点头,“理是这个理,就怕是有人故意为之,咱们前脚刚走,大乾皇帝就出事了,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我们下的毒呢。”
她冷笑一声,“你是没看到那宣王的眼神,若非他们太子发话,咱们住的就不是使臣馆而是天牢了,那太子也不是什么好人,屋外一群禁卫守着,还不是把我们将犯人。”
她当然不知道外面那群禁卫是萧启后来加的。
萧启素来脑子缺根弦,不知哪个幕僚提了一嘴,他便认定下毒之人是南诏使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