霄云在对方明确拒绝他的时候，他使用了惊悚游戏的道具——掌控手套。

只要比他鬼力低的鬼物他都能控制。

那个鬼学生不受自我控制地往霄云的柜子走去，伸手就打开了。

滚烫的液体从柜子里喷溅出来，后者刺痛地叫出了声，身子却还僵硬地站在那里。

霄云注意到了那个鬼学生的手指被尖锐的东西刺破，可血液从并未流出。

那个东西钉在他手指里了。

霄云低头看着“闻恒”的手，那密密麻麻的伤口横七竖八地分布在上面，看上去触目惊心。

绕着看过这么多伤口的霄云都有些被惊到。

如果“闻恒”是个人，应该早死了。

就算不死，他也是个半残废了。

但因为他不是人，所以他需要受更多苦。

“这就是你说的没有东西？”

旁边的鬼学生也发现了不对劲，他刚要跑，却发现自己的身子动弹不得，就像被固定在椅子上了。

他双目瞪大，不可思议地看着了旁边的霄云。

他完了。

这是他现在脑子里唯一的想法。

“我没有害过你啊，闻恒，我只是抓东西送给你而已，我没有真正的伤害过你啊……”

对方自己吧啦了很多话，就差把自己从小到大做的坏事都道出来了。

还没有干什么的霄云转头看向他，对方便安静了下来，他又转头看着那个被液体侵蚀还不得不站着和他对视的鬼学生。

“骗鬼不好。”

“那又怎么样？你有本事打死我！”

对方似乎无所谓霄云的所作所为，因为他笃定他不敢对他怎么样。

他现在还年轻，他怎么可能甘心低头对一个之前任由他戏耍折磨的鬼低三下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