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宁拖家带口,难免不会引起怀疑,于是,他便让人分散开来。
码头有很多船只,不仅有官船,还有民船。
苏宁自然知道朝廷正在通缉他,所以,他已经进行了伪装,不仅贴了假胡须,而且,还让他的管家将自己的脸打伤。
可他却忽略了,京兆府是按察司势力最集中的地方,特别是运河码头,这里有很多按察司的暗探。
当苏宁拖家带口的来到码头接手军士查验路引的时候,便引起了按察司暗探的注意。
十几人,有主人家,有仆人,有老人,有妇人,有孩子。
这和苏宁一家也太像了,尽管军士查他们的时候,对照画像并没有看出来。
可苏宁身边的妇人,紧张的神情,让暗探不由得怀疑起来。
按察司的暗探,岂是一帮人能比的。
“等等!”
一名暗探上前,对军士出示了腰牌。
“将这一群人拦下,我们要检查。”
军士不敢怠慢,立刻让人将他们拦了下来。
此时苏宁慌的一匹,心里一直在打鼓,而他的母亲,妻子,此时已经汗流浃背。
此时已是深秋,这两人让暗探更加怀疑。
“你们是做什么的?”
苏宁强装镇定。
“军爷,我们是前去余州投奔我家二叔的。”
“你怎么知道我们是军爷?”
苏宁一愣,这两名暗探是穿着便服的。
“呵呵,那边检查的军爷见了二位都毕恭毕敬,想来二位是他们的上级,自然就是军爷了。”
“你这脸是怎么回事。”
看着苏宁肿的和猪头一般的脸庞,暗探问道。
“回军爷,小人前几日赶路时与人起了争执,打了起来,这是被打的,不过事情已经了结,对方赔付了小人不少银两。”
苏宁看似回答的合情合理,实则漏洞百出。
一般这种事情发生,人都被打成这个样子了,肯定会报官,怎么可能当时就了结了。
不过暗探也没有多问。
“官凭路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