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的右脸虚化，映射着一张古老腐朽的面孔，风干的肌肤裸露的骨骼无疑不再宣告着一个事实。

——这名意大利男人被鬼上身了！

看着和古老亡灵共存的意大利男人，阮昊没有一丝恐惧地神色，反而是毫不留情地嘲讽道。

“你们到现在还没有达成共识，真像个可悲的小丑，我可不想和一个精神分裂病人合作！”

大抵是不想和意大利男人共用一张嘴，他的右边脸颊上裂开一个豁口，生长着一排并不整齐的烂牙。

古老亡灵用生疏的语言道:“都怪这个愚蠢的家伙，他竟然许愿获得强健的体魄！

“我已经告诫过他，圣杯基于他的认知实现愿望，在他狭隘的认知里强健的体魄竟然是个运动健将，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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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老亡灵的嗓音艰涩而空灵，并不好听而且带着嘲弄。

意大利男人面容有些扭曲，他恼羞成怒地拍打着自己的右脸，骂道:“该死，闭嘴，你这个古老的愚蠢的鬼魂！

“我分明许愿变成一个强大的存在，就像灾难级觉醒者们一样，怎么会招来你这么个蠢货！”

“你说呢？”

古老亡灵尖厉地叫道:“我只是一个巫师，怎么可能和他们一样强大，你真应该反复观看三天前的那两位，他们才是真正的灾难！

“这一切都基于你那渺小的认知，你才是一切的原罪！”

闻言，意大利男人愤怒地骂道:“狗屎！混蛋！”

他手舞足蹈地低吼着:“那你怎么还存在，你应该消失，而不是霸占我的身体，你这该死的寄生虫！”

古老亡灵沉默了，他看向神色逐渐变化的阮昊，开始冷静了下来:“听着，圣杯是由我们浇筑而成的，它固然强大具有实现愿望的能力，但它的局限也很明显。

“你想要成为一个强大的存在，它并不能帮助你直接实现超过限度的跨越，它只能让你和一位强大存在共存，用这种扭曲的办法实现你的愿望。

“而我就是那位响应你召唤的强大存在，你应该对我感恩戴德！”

“呼——”

意大利男人长出一口气也缓了过来，他不再去理会古老亡灵，而是看向合作伙伴阮昊。

“如果你愿意，合作依然有效，下一个愿望优先为你实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