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拉斯教授说着,拍了拍菲勒蒙的肩膀,这是一种,地中海人特有的,表达友好的方式。但在伦敦,这种行为,却显得有些唐突。
“但您说,您的课程,不太顺利,那就说明,您一定教会了他们,一些东西。我很期待,您接下来的表现。”
卡拉斯教授的声音,充满了喜悦,像是在唱歌。在伦敦,人们总是,吝啬于表达善意,所以,菲勒蒙很难相信,这位和蔼可亲的老教授,会是,这所疯狂大学的,一员。他更像是一个,受害者。
但菲勒蒙,已经亲眼目睹了,那不可思议的一幕。
几十个,性格迥异的学生,竟然同时,陷入了疯狂。在疯狂面前,人类是如此平等。
菲勒蒙和卡拉斯教授,并肩走在校园里。卡拉斯教授特意放慢了脚步,与菲勒蒙保持一致。菲勒蒙不得不承认,卡拉斯教授,是真的关心他。
他们头顶的旗杆上,老法院大学的校旗,迎风飘扬。那诡异的图案,让菲勒蒙感到,一阵莫名的不安。曾经的修道院,如今却变成了,一座充满亵渎的大学。
“您不觉得,这面旗帜,很神奇吗?如此小的图案,却蕴藏着,世间万物的真理。”
菲勒蒙转头看向卡拉斯教授,只见他的眼中,充满了敬畏。
“您是指,校徽吗?”
“这个校徽,是■■■ ■■ ■■■校长,亲自设计的。它就像‘六慧之钟’一样,只有拥有智慧的人,才能从中,获得启迪。它是一种预言。”
又是这个名字,菲勒蒙的头,又开始疼了。
菲勒蒙知道,他们对校长,近乎崇拜,但卡拉斯教授的话,未免也太夸张了。菲勒蒙忍不住,问道:“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老法院修道院,变成老法院大学,已经有一百五十多年了。”
“啊,当然,我指的是,第一任校长。”
卡拉斯教授爽朗地笑着,回答道。
“难道,每一任校长,都叫■■■ ■■ ■■■吗?”
“这个嘛……”
卡拉斯教授的回答,让菲勒蒙更加困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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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人知道,现在的校长,是第几任,他是什么时候,上任的,以及,下一任校长,会是谁。但我们都习惯,将每一任校长,都称为■■■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