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和维克多……
“维克多!”
菲勒蒙吓了一跳,大喊大叫。
就像你猜到我在想什么一样,沙克尔顿嘴角含着苦笑。考虑到菲勒蒙所知道的弗兰肯斯坦毁灭性的亲和力,他们的交流显然不止一两个月。
“……我和维克多认识很久了。主要是因为他的目的和我的角色一致。”
“角色?”
“沙克尔顿也是弗兰克学术会议的成员。”
弗兰肯斯坦解释说。
虽然这是一个无与伦比的解释,但所包含的内容却无比令人震惊。没想到,在学术会活动的一年里,从未见过的人物,甚至出现在历史书上,自称是会员的杰出人才。
菲勒蒙睁大眼睛要求解释。
“去年学术会突然关门后,就再也得不到支援了,所以就没来找我了。”
沙克尔顿的独白说明了很多。
很久以前,来找菲勒蒙的居里夫人说过一句话。也就是说,亚瑟隐居后,会员们分散在伦敦各处,等待学术会再次召开。
菲勒蒙以为那样的人只有弗兰肯斯坦,但阿瑟真的是为了积攒人才而下了很长时间的功夫。虽然那一切都是因为菲勒蒙的反复无常而毁了,这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所以,你怎么现在才来找我?”
“听到了会长的讣告。”
沙克尔顿说。
“是啊,我也是来确认这个的。几天前,听说亚瑟昏迷了,知道那个的只有豪宅的人,亚瑟出事了。那是怎么回事?”
面对菲勒蒙的提问,弗兰肯斯坦没想过要隐瞒,大叹了一口气。
“敌人是巨大的,其实质正在变得明显。”
“什么意思?”
“话越来越长了,先进去吧。”
这是他第二次提出回去。沙克尔顿从怀里掏出一份叠好的报纸。不知道是不是经常带着,也不知道为什么时机对了。
“我们回到伦敦后,追溯并调查了所有这些传闻的来源。维克多检查了资料,我亲自去见人确认了。然后发现了一个惊人的事实。第一份讣告刊登的就是《伦敦》创刊号。”
“更伦敦?”
这是一份设计整洁的报纸,以前从未见过。
设计比想象中的价值更高。特别是我们时代的报纸,为了密密麻麻地填充广告和报道,难免会密集文字,这让报道之间有空白。
而且还增加了长寿。这是非常现代化的设计,也是巨大的资源浪费。要不是一般的高级报纸,很难采用这种结构。
“这是什么?是美国报纸吗?”
“不,正如你所看到的,这是英国报纸。最近在伦敦社会公司(London Record Company)创办的。我相信你对此比我更了解。”
“当然知道,这不是家谱保险吗?”
菲勒蒙咽下了后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