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是明天的君王,理应居中调度,不到万不得已绝不可亲临一线。派另一位皇子去,查清案子了,那是太子居中调度的结果。失败了,查不出结果,那是他们办事不利。”
司马威的眼睛一亮。
“好,就按照马詹事说的做,本宫绝对不去趟这趟浑水。”
二皇子府!
司马武和陆碧瑶也在商议武州的事情。
陆碧瑶道:“殿下,若中书侍郎是他杀,他调查的又是武州的盐政,而武州的食盐市场几乎都被一个人垄断,那就是烈王司马煦。
属下大胆的猜一下,可能是赵随风发现了烈王的秘密,所以被秘密杀害了,那么武州一案,到最后都会查到烈王身上。肃王殿下,你能查的动烈王吗?”
司马武长叹了口气。
“我这位叔叔由皇祖母这位大神照着,别说我了,就是我父皇他也查不动。为什么呢?因为我父皇以孝治国,他从来不敢违背我皇祖母的意思。”
陆碧瑶点了点头。
“这就对了,武州一案明知道凶手是谁,但却不能抓凶手。查来查去只有一个结局,让你查案的皇上不满意,被查的烈王不满意,宫中的老太后更不满意,简直就是从头到尾得罪人的差事。”
司马武深以为然。
“当今天下没有人敢得罪我皇祖母,她一句话,太子都能废了。所以,武州这个差事不能接。”
“是不能接,肃王殿下,你想过没有,西昏王司马阳也许想不到这层关系。”
司马武打量着陆碧瑶道:“你什么意思,将司马阳拖下水?”
“司马阳在西北边关屡立新功,好像没有人能压的住他似的,能压的住他的也只有这个烈王了吧。更重要的是,烈王的好盟友沐府被司马阳一锅端了。”
司马武开始得意起来。
“哈哈,你说的不错,我这个皇叔确实是十分的憎恨司马阳,不过他被封到最偏远的西北,我父皇绝对不会用他的。
倒是本王的七弟司马诗,他的封地在榴州,离着武州最近了,我父皇极有可能派他过去。”
不苟言笑的陆碧瑶嘴角轻轻的弯了弯。
“七皇子司马诗,封号才王,属下听说他在封地整天和才子唱曲做诗,他绝对不会去的。就算他要去,你父皇也不会相信他。”
“哦,分析的准确,不管派谁去,反正本王是不会去的,我还会找个机会将老九推出去,这次,就让他在武州栽个大跟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