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彻笑道:“西昏王,这么多宾客呢,你可别是吹大话吧,那样的话可就丢人丢大了。”
“哈,小王爷,你不是很想看到本王当众丢人吗?”
司马彻故作疑惑,两手一摊道:“西昏王,你这么说可有点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我纯粹出于好心,不然你可当众出丑了,你别来了,咱们还是继续下一环节吧。”
司马阳淡淡笑了笑。
“皇叔生日宴,只要能让皇叔高兴,本王当众出丑也无所谓了。”
司马煦插话道:“贤侄,既然老七提出这个要求了,你就随便做一首就行了,诗不诗的倒无所谓了,只要能做出来就行。就当玩吧,你不要有压力。”
司马阳会意,司马煦也等着看自己的笑话。
“皇叔,可见过大头针?”司马阳突然问道。
“缝衣服的针吗,这个谁没有见过呢?”司马煦说,心想,也只有傻子才会问这么弱智的问题吧。
司马阳淡淡一笑。
“这大头针的眼睛长在屁股上,在衣服上缝缝补补,只认衣冠不认得人,皇叔,是吧?”
司马煦这才意识到司马阳突然搬出大头针的目的了,这是在讽刺他。
司马煦枭雄一般的人物,喜怒不形于色。
内心暗暗发誓,暂且容你嚣张会,用不了多久,你就会下跪求饶。
“哈哈哈,老九啊,你这个比喻恰当啊。不过,要想让大家都认识你,你还得拿出真实本事来,否则,也不能怪大家只认你的衣冠不认你的人了。”
“皇叔所言极是。”司马阳笑道。
“那就赶紧做诗吧,好赖也凑出几句出来,也算是交代了,咱们就能往下进行了。”
“好,皇叔,既然如此,侄儿就献丑了。”
司马阳想了想,脱口道:“武州风,陈州雨、兖州雪。米江一带风物,尽把祝长生。福与此江无尽,寿与此江俱远,名与此江清。江水直到海,公亦上星辰。”
司马阳稍微改动了一下前世的宋词,让它更符合大新这个时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