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绪似乎回到了秋天,那个动车的车站前。
她没有告诉任何人,在成功献祭那些垃圾后,她和他有过短暂的精神互溶。
解囡囡相信那个男人已经知晓了她的过去,就像她也在那一刻窥探到了那个男人的曾经……
……
那是一个漆黑的小屋里。
一脸络腮胡的男人伏在他的床前,感觉四肢被绑在一起,无助的扭动着。
他太小了,根本反抗不动,只能趴在床上。唯有本能地扭动着身子,挣扎着。
一把闪着寒光锋利的镐锥出现在络腮胡男人的手中,他用力地刺入男孩瘦弱的脊背里。
那一刻钻心的痛和刺骨的触感伴随着一阵阵麻木放射性的投入四肢。
男孩仰起头翘起屁股,青筋布满脖子,大口大口的吐着血。
“爸……爸……”,“爸……爸……”含糊不清的呢喃着。
络腮胡的男子一颤,但很快又坚定了起来,伸手刺入伤口从里面掏着什么。
感觉男孩的意识逐渐开始模糊……
不知是悲伤,还是困惑,脑子里像是一片浆糊。
但是隐约中浮现出一股疯狂!
费力侧过头望去
最后的画面是络腮胡男子掰正男孩的脑袋,拿着镐锥朝着男孩的额头刺下。
……
如果这一切是记忆中真实存在的,那么他现在的身躯究竟又是什么?没人能在受到这么重的伤后还活着……
那是他的父亲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