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我也开始隐隐期待,接下来,会是什么情绪回来,又会有怎样的故事发生。
接连好几天,我的小茅屋都没有动静。
头发倒是长出来了一点,两厘米的长短,直立地插在脑袋上一样,一摸还扎手,我,就挺愤怒的。
有了愤怒的情绪以后,我似乎是被这单一的情绪影响很大:
看着刺球一样的脑袋,我有点生气,百分之五。
上手一摸,手掌扎得生疼,我继续生气,指数达到百分之二十。
窝在床上睡觉,头发硌得头皮发麻,我更加生气,指数可以达到百分之四十。
碰巧孟七来看我,见我时时刻刻带着围帽,一把将我的帽子拉下来。
“南烛,哪个不长眼的鬼剃头到了你这,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我将帽子拉上,不想搭理孟七,可她偏偏是个大喇叭+碎嘴子。
“你这头发挺别致啊,我觉得你不应该搭配裙子,不伦不类的。不过啊,你这一马平川的胸怀,倒是挺适合短发。”
孟七瞥向我的胸前,盯着看,然后再看我的头,甚至摸着下巴点头,那样子似乎真的经过了深思熟虑。
“孟七,你给我滚远点!”
当天,我的怒骂声响彻了冥界的天空,甚至把暝夜都惊过来了。
“叩叩叩~”
“南烛,你怎么样了?”
暝夜在门外叩门,一声声的敲的我十分心烦。
我还没来的急说话,门外就传过来了孟七贱嗖嗖的声音:
“她啊,还死不了呢。只不过啊,就是有点没脸见人。
真搞不懂,不就是胸平了点,屁股小了点,头发短的像是刚出家还俗的,怎么就不敢出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