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若是换作以前的宁焓,我倒是可以拍着胸脯保证她绝不会答应赵政的要求,可是这么多年没见,宁焓的脾气秉性,在我们重逢的时候我就亲眼看到了变化,我反而不确定了。
“她也不会答应你的,。”
可是面对赵政,我决不能表现的不确定。
“是嘛。”
赵政只留下了这两个字,便拉紧衣裳,回了房间,直到关门声传来,我才收回注视在他背影上的目光。
这一晚上,我心里都十分忐忑,所以,第二天鸡鸣的时候,我甚至还没有睡着。
宁焓有早起的习惯,当她开门伸着懒腰走出来时,我便下了树,跟在了她后面,或是帮她提木桶,或是接过她清扫用的扫把。
“宁夏,你哪根筋不对了,是我在做梦?”
宁焓掐了我一下,我没有反应,她便傻乎乎的以为是梦,便用更大的力气掐自己,结果痛得他眼泪差点出来。
我打算跟着宁焓,时刻跟着的那种,不让赵政有可乘之机,若是见到他有拜师这个苗头,方便我即时掐死在襁褓中。
可是,我没想到,偏偏我的防备举动,让赵政抓到了机会,他是故意找我的,也早就知道我一定会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