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几日,我把关注重点对象从赵虎,变成了赵姬。
“宁焓,赵姬是个很随便的人么?”
我对赵姬不了解,又没办法问赵政他娘的这种事,于是想从宁焓那里打听一二。
“随便?宁夏,你说的随便,是指哪些方面?”
宁焓听到我的问题,尤其是我把赵姬没唤作夫人,便细心的开始思考。
“情感方面。”
“赵姬在跟随异人之前,是赵国吕不韦的姬妾,随便不随便的不好说,不过这几年颠沛流离,赵姬倒是十分安分守己。”
“她昨晚和自称庄主的赵虎待了一夜,不光如此,此赵虎非彼赵虎,平日里咱们见到的那个并不是真正的赵虎,他第二次来带的随从才是。”
我把昨晚的发现告知了宁焓,宁焓听了以后,也是没了闲散的态度,变得非常严肃。
“赵姬是如何认出来那人才是庄主的呢,难道二人之间有什么秘密或者暗号?按你说的,两人看着像是旧相识,这件事你别再提起,烂在肚子里。”
我和宁焓还在这里分析担忧,赵姬却接二连三的前去赴宴,赵虎与她二人接触的越来越频繁,越来越密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