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头下午来的时候也很奇怪,看样子想打听什么,可是阿姊你却装作哭哭啼啼地,走路也像受了伤。
不光如此,对外还说我母亲不见人,这件事我都不知晓,所以就是你自己的主意了。
似乎是一夜之间,所有的东西都脱离了既定的样子。”
赵政一番分析下来,宁焓的嘴角忍不住的勾起,本就肿了的眼睛更是眯成了一条线。
“我们三个一夜之间都成了别人嘴里的‘肥肉’,唯独你没人惦记着,可不就是不一样了么!”
赵政看向我,他此刻,还不明白我话里的意思。
“王庄头之女王秀儿,心仪庄主赵虎,偏偏赵虎对咱们以礼相待,态度积极,你年纪尚小,我们又不是富贵命,那么,能让王秀儿作为敌人对待的人,是谁呢。
王秀儿作为王庄头的女儿,而他偏偏又是个爱女心切的好色之徒。”
宁焓的声音,十分浅淡的响起,赵政听到以后,眼神骤的一缩。
“送饭的婆子你知道,满脸麻子的胖婶子,她有个儿子,一直偷偷养在庄子上,他这儿子也是可怜,身体畸形,容貌奇丑无比,却心比天高。
外表的缺陷让他现在都没有媳妇儿,王秀儿承诺了她会治她儿子的病,所以,三番几次不把她当回事儿的我,被她二人一合计,送给了麻婆子儿子当玩物。”
宁焓说到这,也是一脸平静,仿佛说的是别人的遭遇和故事,赵政看着宁焓,眼睛里有细碎的光闪过。
“至于宁夏嘛,长得英俊,阴差阳错被王婆子看上了,对他嘛,那就是纯纯啊爱慕之情,天地可鉴!”
“宁焓!你再说,是不是阴差阳错你心里没数!!”
我抬手去掐宁焓的胳膊,被坐在中间的赵政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的弯腰隔开了。
我知道宁焓这样玩笑似的说,是为了不让赵政心理负担太大,本身就是闹着玩,也就作罢了。
“所以,昨晚你喝酒之前交代我注意的事情,很有先见之明,不错,公子政。”
“是啊,还算有天赋。”
宁焓话里满是赞许,我也应和道。
赵政听到我和宁焓对他的夸赞,仍然面色如常,可是倏地变红的耳朵,还是暴露了他此时的情绪。
“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
这一夜,我们三个聊了好久,同时,还敲定了一个计划,赵政的隐秘习武计划,当然,教授的人是我,可我却没有一点主权,包括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