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这时,庄子上的众人才发现,王秀儿竟然上吊自杀了。
那么像王庄头讲的,他既然为了自证清白,能做到这种地步,是不是王秀儿本身就是清白的呢?
庄子上的一群人跟着村医又乌泱泱的来到了王庄头的家,王庄头带着村医直接来到了女儿的房间。
王秀儿刚被救下不久,脖子上的勒痕还清晰可见,十分醒目狰狞。
王壮头以吵闹为由,让他们看了一眼王秀儿之后,便将王秀儿房间的门关上了,将其他人关在外面,屏蔽了大量的视线。
村医是个老头子,其实说是大夫,不如说是一个认识一些草药的,只了解一些药性的医药学者罢了。
至于他的医术,也是多年来日积月累和了解下来的常识。
门被关上,不知道里面发生了一些什么庄户的人等在外面。你一句我一句的讨论开了。
“莫非这桩头的闺女还真是清白的?咱们一开始冤枉她了?”
“谁知道是真是假麻婆子母子说的,说的那些话,你是没听见,像真的一样,不相信都难,这也怪不得我们!”
说这话的人明显有些心虚,便将责任推到了麻婆子身上。
“就是就是,他们说的那些秀儿那丫头也不出来解释,还又哭又闹的,可不就让人更容易相信了吗?”
有了矛盾的指责方,大家又一边倒的开始谴责麻婆子母子。
说话的空档,老大夫终于出来了,看了一眼众人。
“大家积点口德吧,怎么说也是一条人命。唉!”
“老江叔,秀儿,那丫头没事吧?救过来了吗?”
“唉,救过来了,没什么大事,还好发现的早啊。”
老大夫点点头,一脸可惜。
“那丫头,她?”
“我知道你们想问些什么?清清白白的姑娘,被你们说成那样,也难怪想不开了。”
老大夫的一句话,让在场的所有人都闭了嘴。
还真是他们冤枉人家了,这都怪麻婆子母子,他们才是罪魁祸首。
回到家后的老大夫,从袖口里掏出一大块金子,笑呵呵的盯着看,怎么也看不够。
被关着的麻婆子喷嚏不停。
“麻婆子,你个老不死的,都怪你。
要不是你和那怪物说什么秀儿,那丫头的坏话我们也不至于冤枉一个好好的丫头!”
“自己做下了肮脏的事,竟然还污蔑别人,真是臭不要脸!”
“我要是你,我就一把掐死这怪物,然后自己撞墙死了算了!”
“别和他说那么多,老不死的玩意儿,王庄头都说了,不能轻饶了他们,迟早要被送到官府的。”
“少说两句,和这种人沾上晦气。”
门外看守的二人,对麻婆子母子更是没了好态度,甚至私自克扣了二人的饭食,尽管都是馊了的。
麻婆子和胜儿通过看守的人的话,这才知道原来局面已经呈现一边倒的情况。
都说是被送去官府,可是这么长的时间也没个动静。
而且麻婆子哪里会让自己的儿子被送去官府,那前途不就毁了吗?
王秀儿上吊的是刚传的沸沸扬扬的王庄头,晚上就来到了我们院子:
“公子,我过来是来和你商量商量,麻婆子母子的处理结果的。”
王庄头搓着双手。
“好啊,庄头里边请吧,正好我母亲也想听听庄头有什么好的意见。”
王庄头刚进屋在下方落座,赵姬就出来了,也坐在了为首的上方位置。
“王庄头,我听说了,我们家那宁焓丫头怎的还被囚禁在厨房囚禁了一晚,
若不是宁夏心思细腻,我儿又细致,怕是我家宁焓丫头现在已经失踪了吧?”
赵姬一双美眸瞥向王庄头,不知怎的,王庄头竟然心思一片火热,竟然不敢与赵姬对视。
王庄头低下头压制住心头的躁动,深吸了一口气,又喝了一口茶,才缓缓说道:
“夫人,这事确实是我的疏忽,不知道麻婆子那老婆子竟然有这种心思。
为了自己的样子,能娶上媳妇,哎,居然做出这种下作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