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知道我打不过两人,于是想着今天一早让您和庄主替我做主。”
“那你这副样子,是?”
“可是正当我打算悄悄溜走的时候,被那二人发现了踪迹。
为了不暴露自己,我在庄子上绕了个大圈,最终摆脱了两人。
不过这只是我以为的摆脱。
昨晚,就在昨晚,我来到秀儿房间里,一想到自己的女儿已经身死,甚至连个棺椁都没有,我的心疼啊!
可是,就在这时,宁焓宁夏二人居然找上门了。
他们两人皆会些功夫,甚至没有打开大门,就翻墙进来的。
我当时沉浸在失去女儿的痛苦中,也没有听到外面有响动。
我收拾好秀儿的东西,打算今天一早给她做个衣冠冢。
收拾完之后,我便回屋打算休息。
可是这宁焓宁夏二人,早已经埋伏在了我的屋子里。
我一进门,二人便将我打晕,捆绑起来。
我是被疼醒的!
那二人不知道用了什么妖法,招来了许多老鼠,趴在我的身上,胡乱撕咬。
我被堵住了嘴巴,发不出声音,几次都疼得昏死过去。
等我再次醒来,两人已经没了踪影,身上的剧痛和心里的仇恨支撑着我。
冒着被烧死的危险,我打翻了油灯,这才得救。
想来,那蛇蝎心肠呢?二人也没想到我会活下来吧!”
王庄头此时双眼猩红,身上更是被鲜血染红了大半。
赵政仔细地看着桌边被烧焦了的桌子和椅子,想要辩解,一时竟不知如何反驳。
再回过头,王庄头已经将身上的布条解开,露出了里面斑斑驳驳的皮肤。
原本光滑的皮肤,坑坑洼洼的,都是血窟窿,甚至脸和耳朵,也没能幸免。
赵政连忙避开视线。
“当时是谁先发现的,是谁救了你?”
“是我。”
赵虎站出来,看着王庄头的伤口,再次拿起一旁的止血药。
“我昨日喝茶喝的多了些,有些睡不着,便一大早的出来溜达,然后就闻到了很浓重的烟味儿,
这一看才发现,这烟是从王庄头的房子里冒出来的。
幸亏来的及时,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老王,你忍住,我给你止血。”
身后再次传来十分痛苦的闷哼声,声音压在喉咙里。
可听上去,赵政还是感觉那滋味一定生不如死。
“公子,此事必然和宁焓,宁夏有关,不如叫他们二人出来,当面对质一下如何?”
“出来?他们没回来,政儿,宁焓和宁夏却还没回来,你见过他们了么?”
赵姬此刻也走了进来。
“公子,他们这是心虚呀,知道事情败露,逃跑了。”
赵政有些不悦的看着赵姬,这个时候,她来干什么!
他此时十分为难。
他知道宁焓和宁夏不会干出这样的事,可是现在的每个证据都指向二人,且皆对二人不利。
赵虎看出了赵政的为难:
“公子,按王庄头说的,那宁焓和宁夏的房间里必然有秀儿姑娘的东西,
不如让我带人去查证一番,若真像王庄头所说,那就是证据确凿。
若没有,也还他们二人一个清白,您觉得呢?”
“竟然出了这样的事,那边我做主了,去查吧。
我有自信,宁焓是绝对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的。
政儿,你也要对宁焓和宁夏有足够的信心,才是他们二人绝对不是这种人。”
赵姬又先一步做出了回应,赵政也只能答应。
“好,那便去查查吧。”
赵虎,赵政和赵姬,又带着几人折返回了住处。
几人先是检查了宁焓的屋子,没有发现王庄头所说的那支珠钗。
不死心的赵虎又再次检查了宁夏的房间,也没有什么发现。
别说像什么肚兜等贴身衣物了,房间里连装饰的影子都没看到。
赵政明显松了一口气,可是宁焓和宁夏又会去哪里呢?
“赵庄主既然没有证据,我想还是尽早的回去,出面澄清一下比较好。”
“公子,虽然没有找到东西,可是这宁焓宁夏二人确实不见了,他们还是有嫌疑。
我先回去了,不打扰公子休息。”
赵虎带着人就要走。
“诶,这个钗子我怎么没见过?”
赵姬从房间出来,手里还拿着一个什么东西。
看到了在门口的赵虎等人,似乎又突然想到什么。
小主,
赵姬面色一变,将东西藏在身后,再次折返回房。
可是显然已经来不及了。
“夫人留步,不知道夫人刚才说的是什么东西。”
赵虎快一步拦住赵姬的去路,将他手里的东西夺了过来。
那东西不是别的,这是一个海棠样式的钗子。
赵姬有些懊悔的看着赵政,面上满满的愧疚感,仿佛在说:我不是故意的。
“没有,这是我的钗子。”
赵姬伸手要去夺,可赵虎人高马大的,他哪里又能抢得过来?
这番举动,更是让周围的几人皆看清了那钗子的样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