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盐铺后院,才敢面露凶狠。
将手边上的所有东西都砸了个遍。
黑奎跪在地上,浑身酸痛,没有一处好地方,他说:“老爷,对不起,我们失误了,他们实在是太狡猾了!”
“废物!”张水怒吼着。
黑奎又挨了好几下揍,他擦了擦鼻血,低着头说:“都是何三!他竟然背叛您,我马上就把他一家杀死!”
张水拽回莽撞人,指着他的鼻子骂道。
“刚平息这件事,你去杀人?你是嫌你家老爷命不够长是吗?只要何三出事,用脚指头想,也是我所为。”
他问:“今天大量的货,你们都破坏了?”
如果破坏了,那么于大一定没有这么多盐,那他就可以涨价卖盐,或者低价卖给久酥,讨个人情。
黑奎点头,不敢直视老爷的眼睛,他为难道:“不是盐,是沙子。我们埋伏在水里,对船只底部不停地戳洞,没想到,竟然是沙子。”
张水两眼一瞪,晕了过去。
天空一声巨响,顿时下起倾盆大雨。
钱俊杰美滋滋地拿着三百两去了久府,将事情的前因后果,加以润色,绘声绘色地讲述着。
“哈哈哈,我猜啊,张水现在肯定气晕了。”
久酥莞尔,“这银两,你拿去给陈念海几人修船,记得给何三请个大夫,多派人保护何三一家,我怕他们会狗急跳墙。”
钱俊杰点头,门外,江璟带着宋妄而来。
短短两天,案件就陷入了沉默,混批的女人一点儿消息也没有,找一个人,如同大海捞针。
宋妄握拳:“根本找不到。”
钱俊杰了解到此案,他挠挠头,说:“找人啊,我有朋友消息很灵通,我可以去打听打听。”
没想到下午就打探到了消息。
他怕耽误事,从陈家村亲自赶来,跟久酥说。
久酥微微有些诧异,“在花楼?已经一个月了?好,我知道了,徒弟,多谢了。”
钱俊杰高兴地露出两行大白牙,笑道。
“师父,应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