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玲抿嘴:“那恩人一定注意安全。”
包扎后,她尴尬地用布条缠着手,一圈一圈,烛光温柔地打在两人的脸上,鼻子痒痒,打了个喷嚏。
骆万家忙将窗户关上,面露愧疚。
袁玲道:“旁边是间空屋子,我腿脚不方便,恩人自便。”
“好,你好好休息,有事喊我。”骆万家将脏兮兮的蓑衣和长刀一起抱在怀里,将人家的寝屋弄脏,不免有些尴尬。
突然听到,身后女人扑哧一笑。
他也跟着笑了,顺便关上了门,挺好的,以前见她都是苦情神态,难得一笑。
——
翌日,所有门口的箱子依旧是空的。
与此同时。
两拨人同时到达久府。
杜家刚坐下,一个面露凶煞的人冲了进来,他双手抱拳,直接了当道:“久姑娘,大当家有事不能来,派小的来说一声。”
骆驼山的土匪。
杜老爷抓紧木椅扶手,之前的遭遇,历历在目。
久酥目光落在报信的人身上,敲击着桌子,发出毫无规律,不轻不重的声音。
“是吗?”
她记得,大当家是一个热爱武器的人,她都打算用武器制作方面的书,来换取他下一次山了?
难道失算了?
那人抱拳,“呃,是的。”
松柏将人带到,跟紫檀交涉了几句话,便走了。
紫檀道:“小姐,骆驼山大当家来了。”
众人回头。
只见,骆万家将大刀扛在脖子上,大步流星走进,不看别人,对着中间的人作揖:“久姑娘,哦,不,应该叫您久大人了。”
“我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