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真被武肃帝看到那件铜马,岂不很容易就露馅了,她到时要如何解释那枚钥匙的由来......
天上掉的?地上捡的?
纪青梧上前去,按着他的手臂,重新将人压回椅子上坐下,神情透出着急之色。
若是武肃帝不愿意,谁能把他轻易地按回去,他分明就是发现了不对之处,起了逗弄她的意思。
纪青梧道:“就是牢狱里会用在女刑犯身上的那种铜马,没什么好看的。”
“没什么好看的.......”
赵明琰抬手,轻勾了下食指,纪青梧离他更近了些,白裙摆都贴在了他的粗布衣料上。
他揽过她的腰,将她整个人横抱在大腿上。
“不如阿梧说说,是如何不好看?”
纪青梧窝在他怀中,想着自己形容地越仔细,他就不会想费功夫去看。
她回想道:“比正常的马匹小一些,材质是中空的,铜皮很薄,应该只是摆设,承受不住了一人坐上去的重量。”
“还有吗?”
他的手就搁在她胯骨的位置,有一搭没一搭地点碰着。
纪青梧忍着这股痒意,接着说:“还有,就是铜马本来是用一块绸布盖着的。”
赵明琰像是在用手掌丈量她的腰身一般,比划了几次,随口问道:“没别的了?”
还想听别的?
纪青梧有了几分犹豫,她偷瞟了一眼武肃帝的面色,见他唇角微勾,带着轻松笑意。
她在心内来来回回做了比较,虽说有点儿不相上下,但还是能分出大小。
她无比诚实地道:“比你的大。”
四个字脱口而出后,屋中陷入死一般的沉寂。
纪青梧想要从他身上跳下去,就被他死死地按住后腰。
她毫不怀疑,要是没有这层衣服的阻挡,这手指就会用力地掐进她的肉里。
纪青梧按着他的腕骨,道:“陛下想听,可是我说了,又不高兴。”尾音越来越弱,散在空气中。
赵明琰极力克制着没有把掐在她腰的手,移到掐她的后脖颈上。
纪青梧颤颤巍巍地解释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