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涛心里有些无语，他是想让黎锦主动说出新能源汽车厂的内幕，他择机兜底，可黎锦似乎装听不懂，这让他觉得黎锦有点蠢，给机会不珍惜。

可想想，他和黎锦之间，未必建立了真正的信任。要知道，去年黎锦还被最亲近的枕边人举报呢。

梁涛决定换个话题，又提起一事：“章立明提议，调你进江州市担任常务副市长，你有这个意向吗？”

黎锦心中一动，他明白江州市常务副市长是副厅级，与他现在的级别相同，是平级调动。如果是往日，他可能会答应。但章立明的用意很明显，就是想利用黎锦的能力搞经济，出政绩归章立明，出问题则需要黎锦背锅。

黎锦权衡利弊后拒绝：“如果让我决定，我选择继续留在江山市，毕竟，我在江山市还有未竞的事业。”

梁涛皱了皱眉，在他看来，显然江州市常务副市长比江州市市长要更有前途，给谁选择，谁都会选择进江州：“你在江山市，是不是真如别人说的，你要搞钱，搞不到钱，你就不走？”

黎锦的表情变得严肃：“谣言一直都在传，甚至越传越邪乎，搞得我也不信谣言止于智者了。我只想说，他们小看我。以我的知识储备，我要是下海，我也能堂堂正正赚不少钱。而不是干违法的勾当。我有更大的追求，我的追求，不是三瓜两枣就能满足的。”

梁涛有些惊讶：“你什么追求？”

黎锦的目光坚定：“为人民服务。”

梁涛一时无语，他觉得黎锦太狡猾，总是能够用冠冕堂皇的话来回避问题。

车内再次陷入了沉默，只有车窗外的街景不断后退。

梁涛和黎锦各自想着心事，车向着省长家的方向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