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自从大伯家建新房后,怪事就发生了,那是因为有人埋了人骨钉,破坏了大伯之前作的法,可钟大师的道行,又找不到这问题所在,所以才变成了这副局面。
“那好端端的,为什么他们突然就能祸害大伯了呢?还害死了他的小三和孩子,就连堂哥都出事,大伯母也被上身。”
柳玄冥朝我投来一记隐晦的目光,那表情带着几分得意,分明是在告诉我,这一切都是他的杰作。
“我不过是派了几个兵马去破坏了姓钟的神坛,那些鬼魂便趁机而入,说起来,都是他们自己复仇,也是你大伯咎由自取。”
原来如此……
我暗暗地松了一口气,只要不是柳玄冥亲自动手就好。
但我也有一个问题想不通,为什么那些鬼魂报仇,要害死大伯的小三和孩子呢?他们无名无分的,家里的祖宗也没有承认,害死他们算不算滥杀无辜。
我问这个问题,并不是圣母,而是很好奇那个世界的法则是什么,到底怎么度量。
柳玄冥和我并肩走在回家的路上,朝阳将我们的影子拉得很长很长,几乎快要交错在一起。
他盯着我们依偎的影子发呆,喃喃说道。
“鬼魂跟人是不一样的,人家总说死人直,死人直,就是因为死人的脑子没有活人这般灵活,认死理,在他们眼里,你大伯找的那些情人,按照古代的礼法,就是家里的小妾,更何况,那个最受宠的,还怀了你大伯的孩子。”
“那个女人,她花你大伯的钱,住你大伯的房,被你大伯嘘寒问暖,地位比你大伯母这个正妻还要高,在鬼魂眼里,杀死你大伯母,不如杀死这个女人,让你大伯来得心痛。”
更何况,杀死大伯母,不正好遂了我大伯的意?
他正好丧妻之后,让那个小三去续弦,然后名正言顺地当他的苏太太。
这一听,还真是挺有道理的。
所以说,这女孩要洁身自好,千万不要去做别人的小三,抛开道德层面不说,就拿玄学的角度看,花着人家的钱,住着人家的屋,从某种意义上说,你就得承担这人身上的一些孽债和因果。
一旦男人对小三比对自己的妻子更好,这个人家里就彻底乱了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