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应景!应心!二毛,你最好记牢!”
记牢不是问题,问题是,啥意思?
王二毛眼睛巴登巴登盯着他们看了半天,这两个人居然默契地点到为止了。
“朋友们,帮帮忙好伐!能不能再讲得明白点?”
杨继昌摇了摇头,“已经是最明白了。”
查良庭点了点头,“多一个字都不合适。”
王二毛快要厥倒,指着查良庭问杨继昌,“他不就是书生?”
杨继昌摇了摇头,“他不是。”
查良庭点了点头,“我想做流氓,学不像,只能做杀手。”
王二毛想了想,有点道理,又指着杨继昌问查良庭,“他是流氓?”
查良庭摇了摇头,“流氓不够大。”
杨继昌点了点头,“没屁用!”
王二毛感觉自己像是撞到了两块钢板,来回一弹,完全忘了自己想要问什么。
“你们的意思…… 是想叫我去做流氓?”
没想到这句话一问,对面的两个人同时摇了摇头。
“侬已经是个流氓了。”
“而且是个大流氓!”
“为啥?”
查良庭摒不住叹了口气,劝道:“二毛,侬不用自卑,这是好事体。”
“我自卑?”
杨继昌一笑,“不用听他瞎讲,有啥好自卑的?能够摆得平四个老婆的人,不是流氓又是啥?二毛,这句话的重点不是侬要去做啥,而是……”
“需要防牢点啥?”
“聪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