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之事,不许对任何人说起,谁问了,就说森木的病情治好了 。”
陈龙嘱咐完,转身进屋睡觉了 。
陈二爷答应一声,和张文龙走出房间。
陈二爷没有回自己的房子,他对着张文龙说道:“我们去凉亭坐一会儿”
张文龙点头答应,跟着陈二爷走到了院子里的一个凉亭坐下,他心想,“难道陈二爷对自己不放心,也要盘问?”
二人在凉亭的石凳上坐下。
陈二爷没有看着张文龙,而是看着院子里的灯笼,刚过初一,月亮还没出来,天色很黑,陈府园子里红色灯笼挂了一长串。
张文龙觉得这个陈二爷侧着头看着远方,好像有点伤感,这落寞感觉怎么像他师父六爷……
平时,这个陈二爷都是笑呵呵的,从没有烦恼的样子……
陈二爷对着张文龙说道:“你家里还有什么人?”
张文龙猜到陈二爷会问,
他回答:“我家里没有亲人了,我父母前几年都没了……,我是孤儿了,在北方家乡实在无法生存,我才出来闯荡。
我有一个远房哥哥,也不是亲哥,我没出来前,在他家生活,哥哥对我很好,但是嫂子对我不好 ,很刻薄,我也长大了,受不了气就出来了 ,我要赚钱,我要衣锦还乡。”
“哦……,你说你在京城琉璃厂呆过?”
“是的,我干了一个多月伙计,我也喜欢古董。我喜欢江南,正好有亲戚在金陵,才来的金陵。”
张文龙回答的滴水不漏。
这些也是真事,他觉得与其撒谎还不如实话实说,一个谎言要用很多的话去掩饰圆谎,圆谎他觉得累,不如实话实说。
他只是没说师父六爷和图谋金靴。
陈二爷看了一眼他腰上的玄铁短刀,
“这刀好用么?”
“好用,没想到这么锋利,我一刀就砍断了那个死囚的脖子。”
张文龙有点兴奋。
“哦,杀人不是好事,但是别人要杀我们的时候,也不能束手待毙。
刀,不是用来杀人的,是防身的 。
身怀利器,杀心必起!以后多学佛法,学习禅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