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馨宁真是个孝顺的姑娘。”
消息传到谢楚娇耳朵里,被折腾了一夜没睡的谢楚娇不住冷笑:“馨宁的心果然大了,竟然想背着本夫人飞上枝头变凤凰。哼!她也不想想,是谁给了她这场荣华富贵。想摆脱本夫人的掌控,她做梦!”
“既然她想表孝心,那就让她每天都收集一碗花露送过来。告诉她,必须亲自收集的才有效果。”
梁嬷嬷亲自去雪香院传达了谢楚娇的话。
正在因为搭上了二皇子而沾沾自喜的燕馨宁,如遭雷击,缓了一会儿才意识到母亲因为她私下里接触二皇子生气了。
一碗的花露,那得起多早才能接满?
燕馨宁脸色极其难看,欲哭无泪,暗暗后悔找这样的借口了。她早该知道,母亲的名头不是那么好用的。
早膳后不久,县衙派人来传唤问话。何知县还是顾及了府主的面子,任由谢楚娇蒙面,坐着马车去县衙。
上了公堂,尽管谢楚娇和两个丫鬟戴着面纱,何知县还是看到了三人眉头上跟闵氏一样的脓包。况且,还有掩饰不住,令人作呕的腐臭味。
这么明显的证据,要说诬陷简招娣的案子跟府主夫人无关,除非公正廉明的牌匾倒着写。
茅神医来了,看了一眼谢楚娇眉头上的脓包,冷哼一声:“希望何知县不畏强权,公平公正审判,还老夫弟子清白。”说完,让衙差给他搬个椅子坐下。
夹缝求生的何知县:……都是大佛,一个都得罪不起。
何知县擦擦额头冷汗,一拍惊堂木:“堂下何人?”
谢楚娇高傲站着,眼睛都不眨一下:“妾身燕谢氏。”
何知县:“闵氏招供死尸是你派人送到月宅门口的,闵氏诬赖简招娣也是你授意的,你可知罪?”
谢楚娇神色自若:“妾身没罪。妾身从没有做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