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大夫惊诧:“还有人得了这种痒病?”
都这个时候了,简大成也没办法隐瞒,只好老老实实回答:“我们一家三口,求齐大夫赶快给我们开药吧?”
“今天,你们是不是跟燕小姐待过同一个地方?”尽管这样问会影响燕小姐的闺誉。但齐大夫太好奇了,他迫切想知道他们是中了什么药才会导致这样的痒病。
“没有。”简大成明显心虚,也不敢直视齐大夫的目光。他们家跟燕馨宁合伙谋算的事自然不能宣之于口。
但齐大夫是什么人,形形色色的人见得多了。看简大成躲闪的神色,就知道自己猜对了。
“当时你们待的地方还有谁?他有没有你们这种症状?”齐大夫继续问。
简大成犹豫。
这件事能说吗?
齐大夫脸一沉:“你不说清楚得痒病的原因,老夫连个好的建议都给不了你们。”
简怀安在马车里道:“爹,齐大夫是可信之人,告诉他也无妨。”主要是他痒得快窒息了,真的不能再磨叽下去了。
“当时还有我那个孽女简招娣在,她啥事没有,我怀疑是她给我们下的毒。”
“简招娣?简月?茅神医新收的那个徒弟?”
简大成连连点头:“对对对,就是她。”
真相了!
“你们赶快找她去要解药吧!府城的医馆没有一家能治你们的痒病。”齐大夫说完转身走了。
简家人傻眼。
费了半天口舌,敢情还是治不了。这算什么好建议?他们也知道找简招娣最管用,但简招娣就是害他们的罪魁祸首,怎么会给他们解药。
简家人不信邪,让车夫赶着马车又找了几家医馆,不管是哪个医馆的大夫,都没有说出个所以然来,也没人敢贸然开药。
简家人很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