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氏吓得后退:“我不信,我不信。你们肯定耍了把戏骗人。馨宁就是府主千金,简招娣,你别痴心妄想抢我女儿的荣华富贵。”
这不是不打自招吗?
燕馨宁恨不得掐死钱氏。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蠢货!她怎么会有这样的蠢娘?
燕馨宁悄悄看向燕修远,他似乎没听到钱氏的话一样,让燕五亲自端碗水过来。
燕五端来水之后,简月又用手指沾了一点,尝了尝:“这碗水没问题。”
燕修远又挤了一滴血进去。然后,看向燕馨宁。
燕馨宁哆哆嗦嗦缩着手,只是一味地哭:“父亲,我怕疼,我不敢扎。”
简月上前,一把抓住她的手,极快地狠狠扎了一下,挤出了一滴血进碗里。动作快得等燕馨宁反应过来,血已经进了碗里。
“啊!你个贱人!你害我,我杀了你!”燕馨宁想去抓简月的头发,简月猛地一甩,把她甩到一边。
燕馨宁头上的珠翠噼里啪啦掉到地上,摔坏了两根玉簪。但是这时都没人关注她,都在看水碗里的两滴血。
两滴血之间隔着一点距离,一直都没有相融的迹象。
谢楚娇身子一软,被不知何时出现的梁嬷嬷扶住了。
燕修远脸色难看,神色复杂地看了燕馨宁一眼。
这一眼就像判了燕馨宁死刑,令她如坠冰窖。
燕修远又让燕五重新端来一碗水。他又挤了一滴血滴进碗里。然后,看着简月。
简月用针扎破手指,把血滴进碗里。两人的血很快融合。
何知县亲自端着碗,让谢楚娇,燕馨宁,钱氏,一一看过。
钱氏是最后看的,她一把打翻了碗,崩溃怒吼:“我不相信,我不相信!当年大师给我闺女批命,说她是有大福气的人。说简招娣是个短命鬼,承不起府主千金的富贵。”
简月大喝:“钱氏,你不止犯了鱼目混珠之罪,你们夫妇还是人贩子,当年偷了府主夫人刚生下来的婴孩。”
钱氏下意识辩驳:“我们没有偷,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