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川将这个倔强的老头子安顿了下来,美其名曰,药虽已到病未完全消了除!
若是他直接离开去山上,以他的年纪还有身体,得不到好的治疗,结果注定不容乐观。
梁川与两位神医碰了一下头,二位神医有些不解,眼神中透着一丝讶异与不解。
‘两位先生,有何不对?’
两人交换过意见,也吸取了弟子们对于其他的土民的诊断,汇总的结果就是,这次的瘟疫症状竟然全然不同。
以前但凡是瘟疫,生病之人症状多会相同,顶多有几个不同之症,这一次这些人生病则是你生你的,我生我的,各不相同。
涂槐为例,他得了伤寒之症,有些小弟则更像下泄之症,还有的是体热之症,一时竟把两位神医给搞糊涂,分明是完全不一样的症状,怎么会同时出现?
安逸生把他所见说了出来,忧虑地道:‘怪哉怪哉,这次瘟疫每个人生的病各不相同!’
黄书记也说了一句:‘而且若是正常的瘟疫,咱们这些人也会受到波及,但是咱们不少人与土民有来往,也没怎么见有人得了这些急症。’
与其说是一场瘟疫,不如说是很多场瘟疫同时爆发一般!
他们寻遍了历代的医家典籍,也找不一场类似的瘟疫。那些有史可考的大疫,每一次都让医家详细地记录了下来,成为后世应对重要参考。
像夷州岛上这一次的瘟疫完全没有史料可考!
‘难道瘟疫还会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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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书记说了一句,一下子就让梁川想了起来道:‘我知道为什么了。’
两人不约而同地望向了梁川。
梁川淡淡地道:‘因为我们身上携着的病菌本来就是各种不同的疾病,这些疾病对我们而言有免疫力,所以我们这一帮人不会生病,但是岛上的土民,他们从来没有经历过这些病,身体里产生不了这些抗体,所以。。’
两人以前与梁川探讨过一些病毒细菌的知识,勉强能够听懂一点,对于致病的原理还是听得一头雾水!
‘难道我们身上的毒很多?’
黄书记疑惑地问道?
安逸生也加了一句道:‘那些这毒在我们,能够共存,却不妨主?’
梁川说了一句:‘这也只是我的猜测,并不能完全肯定!’
安逸生道:‘可有证明的办法?’
梁川摇摇头,他并不是这个领域的专家。
黄书记想了想道:‘如果不会传染给咱们的人,那倒还好,只是山上这些土民手中并无良药,也无良医,怕是要死不少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