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无忧:“……您说话咋跟骂人似的?女娲捏我时候好好的,这不是被奸人所害嘛!”
师祖裂了她一样,恨铁不成钢,“行了小泥点子,我也不跟你啰嗦,你赶紧下去贴告示,顺便见人家一面,大老远来的,我得去接个人。”
“啥人啊?还要你亲自去接?”
“你肯定不想见到,是你老师鹤隐。”
无忧确实不想见到,这宫里全员恶人,男的没一个好东西。
“去吧,让他滚来负荆请罪,他谋害主上,我不杀他已经很宽仁待下了。”
狍子走后,甲胄太女便蹦跶着去嘱咐老城主,
“劳您去准备一百斤牦牛肉,二十斤青稞酒。”
老妇没听见祖孙俩说的,也不解其意:
“用来劳军,这些不够吧?”
“是送客的,我用不着城下这几个男的。”
甲胄太女一甩马尾辫儿走了,公输城主瞅着城下那十来个,兵高马壮,明光铠金鳞铄铄、直晃眼的男尊援军,心道其实挺用得着的。
但奈何咱这小可汗,是有些倔强和大娘子主义在身上的。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元无忧楼梯下到一半,就有个中年妇人上来,穿着破损开线的黑铠甲,手捧个鸽子,
“陛下,有军事急报!”
原来是几个老兵截下了信鸽,说有人趁节庆混入城中打探虚实,欲开门迎羌兵。
元无忧瞧着这几个,年龄统共加起来,五胡还没乱华的老兵,弱声问,“你们谁最年轻?”
捧鸽子那个闻声一踢正步,“我!五十五。陛下尽管吩咐,我跟我的坐骑是廉颇未老。”
“……那些先不提,你们先把全城的士兵,都调到城下西王母祠。”
老兵们重披战甲,得小太女重用,倒高高兴兴的下了城门。
只留下小姑娘面目纠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