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您别想不开,您哪怕哭一哭也好啊,您哭出来就好了,您别憋在心里,奴婢很害怕,奴婢很担心您。”
丹珠皱着脸,湿热的眼泪打在白良玉的手背上。
“我只是有些麻木了。”白良玉抬手摁着自己的心口,朝着丹珠莞尔一笑道。
“娘娘,我,您......”
“好了,说正事,太医怎么说?”
“太医疑心您怀孕的时候接触了什么不好的东西,张公公带着人将整个南熏殿都翻过来找了,可什么也没发现。
就将您孕期接触过的所有东西、还有南熏殿除了我跟景风以外的所有宫人内侍都拉走检查了。”
“你们有怀疑的吗?”
丹珠摇了摇头,一直在一旁沉默不语的景风端着药轻轻吹着。
“娘娘,是不是您的舅母?她离宫前,是不是对您做了些什么?或者留了什么给您?”
丹珠心道:“虎毒不食子,小姐是夫人的亲生女儿。”,不敢附和景风的话。
白良玉脑中闪过一个坠着红珠的朴素荷包,冷声道:“没有。”
“丹珠,我放在你那的荷包呢?”
“娘娘,在奴婢怀里呢!张公公让人搜奴婢的身的时候,将这个荷包翻出来了,奴婢说是奴婢带了很多年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