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影晃动,一一挡下飞来的枣核钉。
绿萼见状,连忙挺身而出,挡在裘千尺的身前。
裘千尺担心伤了女儿,便停止发射枣核钉,只是尖声呵斥道:“萼儿,你大舅已经命丧黄泉,是那贱人的父母所害,你怎还帮她?”
绿萼解释道:“妈,此事尚未查清……再说,这与郭姑娘又有何干?怎能无端牵连于她?”
裘千尺听后,又悲又怒,瞪着绿萼,粗气直喘。
易逐云道:“绿萼,你让开!”
绿萼回首,嗫嚅道:“易大哥,我……”
话没说完,只见一道黑影逼近,她已被易逐云一把抓住,向郭芙和完颜萍掷去。
裘千尺见状,怒气冲天,尖喝一声,再次吐出枣核钉,皆是奔向易逐云的要害而去。
易逐云身形灵动,不断后退,手中淑女剑剑却精准地将枣核钉一一击落。
绿萼大声喊道:“妈,易大哥,你们快住手吧!”
易逐云一边疾刺枣核钉,一边说道:“绿萼,你爹娘一个脾气。无论谁对芙妹和你不利,我都不会袖手旁观。”
他虽能一剑取了裘千尺的性命,但终究还是不方便下手,故意以剑击打洞壁,碎石纷飞,用以反击。
裘千尺爬动闪避,枣核钉连连飞出。
易逐云打出的碎石恰好击中了公孙止的三焦穴和关元穴,公孙止穴道得解,在地上翻滚几圈。
裘千尺见公孙止脱困,惊愕万分,枣核钉立即转向公孙止。
公孙止大惊,翻身跃起,半空中见一石子迎面飞来,无处借力,忙伸右掌去接。
虽接住了石子,但右臂却被裘千尺的枣核钉击中,筋断骨碎,痛入骨髓,砰然落地,翻滚惨叫,破口大骂:
“贱人,你好生歹毒!”
裘千尺哈哈大笑:“贼杀才,落入老娘手中还想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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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吐枣核钉去射公孙止。
公孙止一个鲤鱼打挺,施展轻功躲避。
易逐云没再出手,心想:这老妖婆的枣核钉怎地这样多?她又是藏在哪里的?打吧打吧,最好是能互相打死,这世界就清净了。
绿萼快步奔上前去,大声呼喊:
“爹爹,妈妈,你们别打了。”
易逐云一把拉住她,说道:“绿萼,别过去,喊喊就行,喊不停也没办法,总不能被他们打死。”
公孙止与裘千尺之间仇恨深重,岂会轻易罢手?
裘千尺爬行攻击,枣核钉不绝;公孙止双臂受伤,仅凭身法躲避,口中呼喝连连。
绿萼焦急万分,抓住易逐云的衣服,祈求道:“易大哥,你武功高强,定能阻止他们,对吗?”
易逐云附耳低语:“我若过去,谁来保护你们?你妈要杀我和芙妹,你爹要杀我们所有人……”
绿萼只觉乱如麻线,郭芙和易逐云显然会护着自己,父母又要对付他们,父母之间又有深仇大恨,各种恩怨纠葛在一起,她感到无能为力,泪水滑落,只能高声呼喊,让爹娘莫要再斗。
忽听得一声尖叫,裘千尺被公孙止一脚踢翻在地。
公孙止一脚踏在裘千尺的腹部,大笑道:“贱人,就凭你这张嘴也想杀我?”
绿萼脸色惨白,大哭道:
“爹爹,住手!”
公孙止不予理会,朝裘千尺大喝:
“贱人,去死吧!”
一脚踩下,惨叫声交织。
公孙止倒在地上翻滚惨叫,原来他下体被裘千尺的枣核钉打中,痛得死去活来。
裘千尺胸骨肋骨尽断,躺在地上动弹不得,几声狂笑之后,也是痛得死去活来,发出一阵凄惨的尖叫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