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林牧之是来申冤的,当今天下毕竟是朝廷的天下,所以他若想安稳的生活下去,少一些麻烦安心发育,就必须遵循朝廷的制度。
如今有人反咬他杀人,他自然就得通过法律手段来保护自己。
“东城五名失踪的猎户是你所为?”高堂之上的县令终于开了口,其眼神平静如水,让人看不透其心中所想。
“回大人,正是。”林牧之不卑不亢道
“当时为何不报官?”
“小的怕麻烦,故隐瞒了此事。”
“你一个武林高手,那五人何德何能敢打劫于你,情理不通。
再则这一切都是你的一面之辞,空口无凭让本官如何信服?”
“这…这我该如何解释呢?”林牧之也犯了难。
“不如这样如何,本县先将你暂且收押,然后再调遣全县的捕快去全力调查此事,不出三日定能将此事查得水落石出。
届时你若真的清清白白,本县自会将你释放,并严惩搬弄是非的小人还你一个公道!
你放心,本县向来公正无私,不会冤枉一个好人,但也不会放过一个坏人!”县令缓缓说道。
“呵,好一个正大光明的青天大老爷,小的佩服。居然只凭一张嘴就想让我束手就擒?别以为我不知道,入了你的监牢,是黑是白还不就是你一句话的事了?”林牧之阴阳怪气的回怼道。
“你…大胆!”县令被怼得哑口无言,手中的惊堂木当即重重拍于桌上。
“大胆刁民,居然敢藐视本官,来人,二十杀威棒伺候!”
县令发话,一旁的捕快虽然害怕,但却不得不硬着头皮走到了林牧之的身前。
“哼,你可要想清楚了,但凡你胆敢做出任何反抗,本官便能判你个以下犯上霍乱公堂之罪,届时是流放还是论斩,还不是凭本官一人之定?年轻人,不要自误!”见林牧之想要出手反抗,县令立刻义愤填膺的呵斥道。
“草!”林牧之眼神闪过一丝杀气,但最终他还是忍住了。常言道民不与官斗,这句话绝不是说说而已。当官的想搞一个平头百姓,未免太过容易。
而他一旦被定了罪,他可不认为就凭他这三脚猫的功夫能逃出朝廷的追杀,就算侥幸逃脱了,以后也是一个见不得光的通缉犯,去哪都束手束脚,实在得不偿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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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官!我本以为你能为我鸣冤,却没想到你也如此不分是非,不分青红皂白就想将我收监,莫不是也收了那李地主家的钱财不成?你可对的起你头上的那张正大光明匾?”林牧之锵锵而言,狠狠的训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