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哼?愿闻其详!”
“克父!!二十岁之前,父亲必死!”
“嗯!说的很准,现在先父还停柩在堂呢!”
“哎~本王也觉得自己占卜还行,只是时常觉得可惜,不由得日夜蹉跎啊!”
“可惜什么?”
“可惜贾涂死的还不够惨,本王至今不能解恨,要不你下令开棺,让本王冲上去踩两脚吧!”
“放肆!!!”
贾懿、贾若象再也忍不住了。
义父对他们有天高地厚之恩,人死为大,怎么能任由鲁王如此戏谑!
“曹子恒,纵然你是鲁王,怎能对先父如此不敬!!”
“不敬又如何?实话告诉你,听说贾涂死了之后,本王在府中足足狂欢了三日,本以为贾府就此凋零,没想到...居然让贾凌云这个傻子捡起来了!”
贾若象火冒三丈,撸起衣袖。
“今天不把你打残,老子就不叫贾若象!!”
“大哥住手!!”
贾凌云打量鲁王。
一个平日里善于隐匿锋芒的人,今天却主动来贾府找事,不像是他的风格。
“鲁王,其实本相也会看相,你这面相,本相瞧着...外表像人,里面像只鹊啊!”
“鹊?鸟吗?丞相此言何意?”
“诗曰,维鹊有巢,维鸠居之!”
曹子恒脸色微变,笑容逐渐凝固。
夺嫡失败是他一生的痛,鸠占鹊巢,是他一辈子的耻辱!
却见曹子恒双手握拳,眼眸死死凝视贾凌云。
贾若象也为三弟捏了把汗,生怕曹子恒突然发难。
早年鲁王征战沙场,屡立战功,若说曹子恒手无缚鸡之力,贾若象可不信。
本以为两人会打起来,没想到在气氛压抑到极致的时候,二人皆是哈哈大笑,像是久别重逢的好朋友。
“鲁王如此坦诚,爱憎分明,本相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