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清河那丫头,都二十四了,还独身一人,都熬成老姑娘了!”
“不厚道,包括二哥,你们简直不厚道啊!”
“咦?”瞬间,唐明更瞪大着眼珠子。
赶紧一躬身,“王爷误会下官,误会下官了!”
“殿下乃是当朝亲王,下官为臣,哪敢对王爷半点欺瞒,那可是欺君之罪啊?”
“那王修小儿,真是如此啊,不但行为狂悖举止无状,而且真是粗鄙不堪手段下作,不但将犬子骗得团团转,更是将小女肆意欺负!”
“王爷若是不信,可以去打听打听,下官可是当众发过誓,我唐家与那王修小儿势不两立,甚至还曾怂恿小女,去做了他的随从衙役,只为方便搜集他上任临州判司,搜刮民脂民膏欺凌百姓的罪证,然后将其扳倒于朝堂……”
老脸微微一红,扼腕顿足一声长叹,“只奈何,人算不如天算,最终,小女却是对他日久生情,庆国一行,两人甚至长期共处一室卿卿我我!小女不嫁给他,还能嫁给谁?”
“下官这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悔不当初呐!每每想来,都追悔莫及夜不能寐。”
“只奈何,事已至此,下官也只能强颜欢笑,打碎了牙往肚子里吞啊!”
却奈何,任凭他言辞灼灼,蟒袍男子却根本一脸鄙视。
懊恼得厉害,“忽悠,接着忽悠?”
“实话告诉你们,去年趁那小儿尚在庆国梁都,本王可是随着陈相与皇后二嫂,去了趟临州府……”
“亲自询问过很多人,打听得可多了!”
“那小子,虽行为是狂悖了些,常有惊人之举,可哪有你等所言那般不堪?不仅对自家夫人宠爱有加,对府上下人都是礼遇至极!”
“心地纯良,都位列郡公,官拜临州判司了,却连外宅都没养过一个,品行为人,那是深得本王喜欢呐!”
一拂袖,鼻孔一声冷哼,“今日本王专程在这等着二位……”
“就是为了告诉你们,以后我再也不会相信你们了,包括二哥!”
却又眉头一皱,“不过话说回来,那小子不是一般的胆大啊……”
“当初那临州一系列新政令,就已经够惊世骇俗了,惹得满朝文武群起声讨。结果现在,又折腾出这什么医学院来,听都没听过……”
“刚才朝堂上那架势,你们也都看见了,吓得本王都缩在角落里,话都不敢说。若不是二哥手腕强硬,保不齐要出什么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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