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哎哎!嘛呢!”
陈钧担心这货喝酒喝坏了脑子,连忙朝尤里摆了摆手。
但尤里是毛熊的人,压根听不懂陈钧话里的意思,还以为是朝他打招呼呢。
果然,杨厂长没有骗他,陈副主任确实是一个爱交朋友的人。
看着就热情。
“陈!你终于来了,陈,我等了你好久!”尤里一边兴奋的呐喊着,一边朝陈钧靠了过来。
“啥?”
陈钧懵了,这毛子叽里咕噜的喊得是什么呀。
你有事情找我,好歹把翻译带上啊,咱俩语言不通的大哥。
“陈!Я умираю с голоду!”
陈钧还是无奈的摇了摇头:“大哥,出门在外要讲普通话,你这北方方言我听不懂啊。”
“Шашлык!!”尤里似乎也意识到了语言不通这个问题,于是连比带划的描述了好一会,陈钧清楚他想表达的是什么。
烤串啊!
你特么大上午的不去车间,躲在食堂里就是为了找我要烤串?
陈钧都懵了,这些毛子昨晚刚吃了烤串,怎么现在就来找自己要吃的了?
咋滴,轧钢厂虐待你们了?
没给你们准备早饭?
不可能啊,厂里要是没准备早饭,在食堂里蹲自己的可不只是尤里一个人了。
那将是一群毛子在一号食堂蹲草丛,等自己出现的时候便一拥而上,让他满身大汉。
“Выпей!”尤里又兴奋的做了个喝酒的动作。
得!
这家伙不仅想撸串,还特么想喝酒。
想屁吃呢?
大白天的还指望他们好好上课呢,喝醉了之后一整天都被浪费了。
还有,这是食堂,不是什么菜馆。
不是你想什么吃,就什么时候吃,不是你想吃什么,就能吃什么!
咋滴,把这里当你家了?
这念头刚起,陈钧的表情突然变得有些古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