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说什么？！”

这下张凡整个人都傻了眼，如遭雷击般僵在了原地。

他的呼吸变得越来越急促，可不管如何的呼吸，都感觉吸进肺里的空气都是少之又少。

这是他太过紧张，身体产生的排斥感。

“心魔姐姐，我说刚才的话都是跟你开的玩笑，你信不？！”

张凡强挤出一抹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信，当然信啊！”

心魔把脸上的面具重新摘下，塞进了胸间的沟缝里。

看到这一幕，张凡心中泛起了个疑惑。

那就是面具这么大的物件，也能塞得进去。

“啪！”

刚浮现出这个念头，下一刻，来自心魔的冰冷一巴掌便毫不留情的抽了过来，毫无征兆的抽在了张凡的脸上，打得他牙齿都崩飞了几颗。

“你这厮，竟然还敢在心里调侃我？真不知道死字怎么写！”

心魔怒骂一声，脸上的甜美笑容瞬间被打碎。

只是对于她的斥责声，张凡没有答复，而是愣在了当场。

因为他想到了一个事情。

那就是……

如此力度，如此手感，让张凡不由回想起了当初被高大强殴打的情景。

同样的不靠谱，同样的不着调，而且还非常的自恋。

该不会……

张凡吸了一口凉气，心中突然跳出来一个非常细思极恐的念头。

该不会……心魔的身份是高大强吧？

靠，没准还真是这样。

如果高大强真的只是个单纯的系统，根本不会能三番五次的给他走后门开外挂。

并且高大强还自称是睡魔的表姐，那说明只有比睡魔更厉害的存在，才有资格担得起表姐二字。

毕竟当初睡魔在得知高大强是她表姐的时候，还说出荣幸之至的言辞。

“强姐？”

张凡咕嘟吞咽了口唾沫，紧张的询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