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山之上,两位当世兵学大师,本来以武会友潇洒无比,可俩人都没有什么‘晚来天欲雪,能饮一杯无’的兴致,表面平淡如水,内心都颇为焦躁。
朱序那边双手其动、上下翻飞,夏瞻抱残守定、稳如老狗。
面对朱序的狂轰滥炸,老夏瞻掏了掏裤裆,占朱序便宜道,“哎哎哎!叫爷爷,别叫姥姥!你都这么大岁数了,难道还分不清性别么?”
朱序指挥投石车疯狂轰炸夏瞻的一线一线城墙,顺道反讥道,“老东西,你长成这个死德行,谁能分辨出是男是女?听说你儿子早亡,就是你这个当爹的咒的!”
“哎呦,你知道的还挺多。”
夏瞻眼里闪过一丝悲伤,而后便不再说话,开始全力对战了。
但见老夏瞻掐指成诀,原本仅有几名弓卒的城头上,突然多了许多刀兵和盾兵,投石车砸死一片,便有一片士卒被夏瞻再次补充上来,城墙损毁一块儿便会立刻被夏瞻用气机修复,看来,老夏瞻打算固守城池了。
这种进攻与防守,完全就是双方在比拼家底儿,没什么技术含量。
前期,由于朱序的大意轻敌,其消耗的气机要多余夏瞻,在这个时候夏瞻选择比拼家底儿,到最后油尽灯枯的,必然是他朱序。
他可没有心思玩这种无聊的气机消耗。
草原人性格使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