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喃继续哼哼。
梁景之张嘴,咬了咬姜喃的脖子,耳垂,下巴,最后到嘴巴。
所到之处,激起一片绯红。
姜喃感受到唇齿与肌肤的触碰,顿感酥麻。
身子都忍不住颤了一下。
“看来是喜欢的。”梁景之的眼角又上扬了一些,“那是我不喜欢我的手?”
最后一个字落下,他的手已经按在了她腿根。
姜喃猛地一颤,红了脸。
梁景之的手顺着她的大腿内侧,滑了进去。
“那到底是不喜欢哪里呢?”梁景之嘴角再往上扬了一点,不厌其烦地问。
“那只能是那里了。”梁景之靠在她耳边,对着她的耳朵轻声说,说话间吐息的气音全都拂进了她的耳道里,冷不防的激灵顺着神经蔓延到了全身。
姜喃的身子一下就酥软了。
清晰地感觉到下面一股熟悉的冲力。
“……”
又来。
姜喃有些受不住,手抓着梁景之的脖子,指尖在他的喉结处不经意地刮蹭。
梁景之带着磁力的喘息声一浪高过一浪。
“这到底是喜欢还是不喜欢?”
梁景之从她的胸前抬起头,声音暧昧得像那一杯杯色彩斑斓的酒酿,低醇又煽情。
姜喃脚趾蜷缩起来,身子绷得更紧,实在缠得受不了,只能大大方方承认,“中看。”
梁景之满意地亲了亲姜喃的唇。
一个小时后,姜喃又软软补充道:“中用。”
像是被激励到。
耳边黏腻的声音。
男人喉间溢出的粗喘和控制不住节奏的鼻息声。
又响起来。
无尽的旖旎。
……
---
翌日。
梁景之和姜喃毫无疑问起晚了。
楚承运和楚闻朔虽然心里有些担心和疑问,但是也不敢贸然打扰。
只能憋着,在客厅里坐了一上午。
至于刁曼语,更是一句话都不敢说,直接背着包,出门逛街了。
什么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明明是一天河东,一天河西!
“梁景之和姜小姐这次来了弑神洲,是我们楚家的客人。”楚承运放下喝茶的杯子,面向楚闻朔,“你和他们年龄相仿,关系也好,留他们多住一些日子。”
楚闻朔正在刷新闻报道。
昨天楚阳在赛场上出尽了风头,获得了明安和的大力夸赞,热度很甚。
闻言,楚闻朔几乎不假思索,“他们有事,过几天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