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飞白无辜的撇嘴,无视她恼怒的目光,轻轻一笑,“不要跟一个医生谈生意。”
在医生的眼里,任何的人命都是一样的。
童童的是,慕念晚的也是。
没什么好比较的。
他只就目前形势来做决定。
贺姝唯一噎,仍又不甘,“只是等童童醒来再过去都不行吗?”
非得要选在这个时候?
路飞白看了她一眼,然后就笑,笑容浪得一比,“童童醒来他还走得了吗?”
“小唯,”他低低的唤了声,嘴角的弧度好像都收敛了一点,只有那张比医生袍都还要白上几分的脸上挂着坏坏的笑,“当初我答应让你带走童童时,我说过什么?”
贺姝唯一震,倏然瞪大的瞳孔里闪过复杂。
”不记得没关系,我可以再说一遍。”路飞白站直了身体,仍旧是那坏坏的笑,只是此刻那笑却不怎么达眼底,“不要让童童跟老霍接触。”
贺姝唯紧捏着双手,讷讷张唇,想说什么,最后却只是没什么底气的道:“为什么?”
她真的弄不明白他们。
靳深分明是在乎童童的,却四年不曾去看她。
他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