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行掳人威逼利诱,你们还有理了。”卿言大声斥责。
“威逼没有,不过是利诱,至于强行掳人,我承认这次是巍儿鲁莽了,给你道个歉。”唐姝语气软了一分,“可你也把巍儿伤了,算是扯平。”
“扯平?”卿言气不打一处来,“在九龙江猎场,你往酒里下了芙蓉笑,如此心思龌龊,怎么能扯平?”
“芙蓉笑?”唐姝皱眉疑惑,“我什么时候下芙蓉笑了,你莫要冤枉人。”
卿言:“冤枉?若不是我打碎了你的酒壶,他就中招了。”
“你既然打碎了酒壶,怎知里面有芙蓉笑?”唐姝不解。
卿言:“酒壶的碎片划伤了我的脚,酒液泼在我的伤口上,我中了芙蓉笑。”
“哈哈哈——”唐姝听了大笑不已,“小姑娘,你是阴生药体,我家特酿里用了鸳鸯绕做引,你不中招谁中招啊,哈哈哈——”
鸳鸯绕,一听就不是什么干净的东西,卿言脱口而出。
“不懂就别乱说,鸳鸯绕是极好的药引和酒引,不信你去问问那个姓乔的庸医。”唐姝道。
莫不是真的冤枉她了?卿言道:“我自会去问,你也别想躲过。”
“我躲什么!”唐姝气笑了,“老身活了七十载,像你这样的小丫头片子我见多了,刁蛮任性,仗着自己公主的身份,欺负你的驸马,不仅养面首,还勾了你身后的小护卫,你以为他们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