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姑娘肯定知道点儿什么，照他的意思，得把她留下来好好问问。

朱韬瞥了他一眼，“你要是有本事留住，那就去。”

牛大平不说话了。

朱韬看着楚娇娇的身影，想着她说的话，暗下决定，好，那他就看看到底是谁在搞鬼。

林国正也在好奇这件事：“丫头，这里的事不是鬼干的，那难道是人干的？”

楚娇娇点头，“对啊，就是人，商战嘛。”

商战？

林国正一脸不解。

杨斐捂着嘴嘿嘿笑了起来，“我知道我知道，根本不是闹鬼，是那个牛老板的对头买通了保安，找了人半夜来这里扮鬼拍照片，别说，那氛围弄得我都有点害怕了。”

林国正：“……”

果然，高端的商战往往都采用最朴素的方式。

他嘴角抽了抽，有些无语，这都什么事儿啊，亏他还想了那么多可能性，万万没想到会是这个。

他看向楚娇娇问道：“你怎么会知道？”

楚娇娇摇头，“我不知道啊，我只是看出来那个老板印堂赤红，奸门破损，是犯小人的征兆，那个保安又红光满面的，最近刚发了笔横财，用脚趾头都能猜到是怎么回事了。”

听不懂，但觉得她好厉害。

杨斐一脸崇拜地看着她。

楚娇娇摸了摸下巴，还在想朱韬刚才说的事，“你们死后，有没有黑白无常或者鬼差来勾你们的魂？”

杨斐摇头，林国正却点了下头。

见状，杨斐瞪大眼睛道：“那你怎么还没去投胎？”

这个林国正也不知道，“当时黑白无常说我有执念未完成，带不走我，后来还遇到过几次鬼差，他们都是这么说的。”

带不走？

杨斐有些疑惑地看着他，黑白无常还有带不走的鬼？

有的。

楚娇娇掀起眼眸看着林国正身上浓郁的功德光，像他这种有大功德的人，黑白无常就带不走。

如果他有反抗的想法，那功德光也会灼伤他们，所以只能等他自己执念消除，心甘情愿地跟着他们走。

楚娇娇看着他，表情难得严肃了几分，“那你记不记得，你最后一次见鬼差是什么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