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这次宴会,不仅仅是为了庆祝圣女的,小弟,还有点小心思……”
萧禾还未说完,就挠着后脑壳,有点不好意思的笑了。
“哦,还有什么小心思,莫非……”
胡风看着不好意思的萧禾的细思一下,大概猜出他的意思。
“可是借此与许公子和解?”
“那真是,我圣教之喜啊!贤弟大气啊!”
“可是……唉……”
萧禾懊恼的摇头,“终究是我,伤他的太深……”
“许公子,唉~实在对我,误会太深了,根本就不给我补偿的机会……”
“之前去给他送请柬的下人,都被他派人轰出门,跟驱赶禽兽一般,狼狈极了……”
“若是这般也就算了,我还是能够理解的,可是……回来的下人不仅狼狈,还被打的鼻青脸肿……”
“老哥啊,你说,现在那些下人会怎么看我……行,我知道你想说什么,大家都快是一家人了,好,这些我都不与他计较,可是……”
“他还,还...咒骂我,骂我是黄鼠狼给鸡拜年,这……我呕心沥血,费尽心思就想要与他和解,他竟然,竟然……实在是伤透心了。”
“萧老弟,莫气莫气,气坏身子不值得,他毕竟是圣尊唯一的儿子,未来的圣尊,我们……”
胡风宽慰萧禾,说起来,他也不满许潜的行径,只是人家的身份在那,位卑岂敢高声语,沉默了一下。
“忍忍吧……”
萧禾无奈的点头,又一脸感激的看着胡风。
“胡老哥,还是你最好,一直都在默默地鼓励小弟,怪我,之前不明白你的苦心,我现在特别的后悔,也很对不住你……”
“没事,之前确实是手下人手段粗暴了点,贤弟也受苦了。”
胡风听了萧禾的话,看了他还是不便的脚,不由有种老怀大慰,多年媳妇熬成婆的畅快感,然而……
“我不懂事,之前将气都发泄在周密身上,戏弄他,我真的是混蛋……”
“可惜……要是周密还在的话,我一定好好的向他道歉,真是对不住他……”
胡风脸上一阵抖动,心中的喜悦刹那间遭受冰雹重击,如同现在的天气一般哇凉哇凉的。
这萧禾不知是不是故意,哪壶不开,提哪壶,就趁着敞开的伤口使劲撒盐。
胡风的脸暗淡了下来,周密永远是他心中的痛。
众所周知,周密是他胡风的左膀右臂,办事得力,可是他却呆在自己的地盘之中不见,至今还未能查出真相,生不见人死不见尸。
这简直是个讽刺,天大的。
其实别说明眼人了,就是胡风,他心中也早有猜测,凶手人选无非就是鼠易,甚至是许潜,还有可能都是他们两人合谋。
可是就像之前自己跟萧禾说的,他,惹不起,只能以忍为上,装作不知。
他刚才语重心长的教育萧禾,哪里知道自己才是大怨种,这脸打得啪啪响,胡风脸上那个火辣辣的。
萧禾看着胡风脸色不断变化,特别是胡风这种平时都绷着脸的,城府贼深的老狐狸,那叫一个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