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如今刘循被俘,这样一来便无人返回成都去告发了,这对于我们而言无疑是一桩天大的好事啊!”
说罢,吴班不禁想起方才自己还满心忧虑,担忧着中了魏延离间之计的刘循一旦回到成都,势必会将他们勾结荆州军一事向刘璋和盘托出。
然而此刻,刘循已然沦为阶下囚,如此一来,倒恰好替他们免去了这场祸端,想到此处,吴班心中不由得暗暗松了一口气,并暗自庆幸起来。
听到这番话,吴懿却是眉头紧皱,连连摇头叹息道:
“元雄,你糊涂啊!即便刘循无法回去通风报信,但别忘了还有那些庞羲的部曲。
再者说了,主公向来精明,又岂会不在军中安插自己的眼线?这件事情想必用不了多久便会传至成都。
倘若我们能够迅速设法将刘循解救出来,或许一切尚有转机;
若是营救失败,主公定然会判定我们与魏延相互勾结,蓄意绑架刘循,到那时,就算我们真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喽!”
言罢,吴懿脸上满是无奈之色,只觉得当下局势异常棘手,令他们陷入了极为被动的境地。
其实他刚听闻刘循已遭荆州军所俘时,内心深处着实涌起了一丝不易察觉的窃喜之情。
然而,经过一番深思熟虑后,他猛然惊觉眼前的局势即将变得愈发严峻起来。
吴班听完这话,犹如醍醐灌顶一般,顿时恍然大悟。的确诚如吴懿所说那般,刘循此次被俘对于他们兄弟二人而言,无疑是雪上加霜,处境更为不利。
只见吴班神色沮丧,垂头丧气地压低声音向吴懿询问道:
“兄长啊,事已至此,咱们究竟应当如何应对呢?”
吴懿摸了摸自己的胡须,然后缓缓答道:
“依我之见,当下别无他法,唯有尽快设法营救公子脱离险境,亦或是一举击溃荆州军,如此一来,离间之计自然也就不攻自破了。”
话虽如此,但吴班却依旧愁容满面、满脸无奈地回应道:
“唉!可荆州军不仅战力强悍,而且还采取了前后夹击之势,想要达成此等目标,简直比登天还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