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律法之书(2)

反叛的大魔王 赵青杉 2786 字 3个月前

有一天夜里,好梦正酣,他梦见了几年前的场景,那是他刚拿到乌洛波洛斯不久,还在音颜酒吧里打工。他欺骗了高月美说白秀秀中了邪,让高月美把他带回了白秀秀位于万大公馆的顶复公寓。

高月美在客厅里等着,他则站在白秀秀的床前,那场景是如此真实,绣着隐约金线的轻纱萝帐悬在宽阔的欧式大床四周,床头灯散发着温暖的光,象牙白的锦缎薄被和白秀秀瓷器般的肌肤相映生辉。

她躺在其间,就是一弯明月,就是诱惑人堕落的人间绝色。

在梦中成默就连那清幽的竹林味道都闻得清清楚楚,可就在万事俱备千钧一发之际,他却发现自己裤子上的拉链却怎么也拉不下来,成默急得从梦中惊醒,才发现自己并不在白秀秀的房间内,而是在一间监牢之内。

他长叹了一口气,躺下想要重新入睡,可心中的激情却迟迟无法消退,造成了某些不可描叙的原因怎么也睡不着。他躺在床上辗转反侧难以成眠,便干脆起身脱掉了牛仔裤,开始练习瑜伽。

和以往练习瑜伽心平气和的状态不一样,这个时候他整个人都在一种极端亢奋的状态,有种不断刺激着心跳的欲望在身体里膨胀。在他进入瑜伽姿态以后,这种情绪并没有消退,反而愈来愈强烈。

已经能轻松打开第三只眼睛内观的成默震惊的发现,自己身体里有通道被打开了。成默浑身颤抖,他知道这个时候他不能紧张,他必须维持住他的激情和欲望。按照克劳利的理论,入门者的道路就是要以一种高度特别的方法来使用激情的能量,他必须维持住这种激情,并将其容纳住,把它转变成磁场。

成默深深的呼吸,那些污浊的空气仿佛真的变成了那款名叫做“绚”的熏香,他的脑海里出现了白秀秀的模样,这些天他做椿梦,从来没有梦见过谢旻韫。对于成默来说谢旻韫太高洁了,根本无法亵渎,即便她是他的妻子,甚至已经和他发生过什么,他也不能。

更何况梦见谢旻韫的时候,他只会觉得悲伤,因此成默并没有去想谢旻韫。他回忆着那天夜里看到过的白秀秀,维持住肾上腺素的分泌,同时灵视沿着脊柱向上,有一条中央通道,而在脊柱的左边有一个月亮线路,在右边有一个太阳线路,它们似乎就是被克劳利称为Ida和Pingala的能量通道。

在克劳利的荷鲁斯炼金术中,想要使用黑魔法,就必须要让这两条线路被蛇状的磁场激活。成默也不清楚自己是如何做到的,总而言之他进入一种奇妙的状态,他“看着”两条金色的蛇在他的身体里向上升,刺穿了脉轮并相互交叉。

他猜测这就是克劳利所说的穿过第五封印,应该就是喉轮。然后那两条蛇在他的大脑里面对面,大概就是松果体所在的区域,也就是头部的中心。

成默仿佛窥见了一个圣杯,而松果体就在圣杯的底部。

一束纤细而微弱的光链接着他松果体上的圣杯。

并与圣杯下方的两条光蛇相连,那两条光蛇并不是静态的,而是会随能量振动和闪光,而在成默的体内它们身体的扭动会激活电磁势的增加。

即便成默日复一日的练习瑜伽,钻研《律法之书》、《撒旦黑书》以及他记得一些与黑魔法有关的资料,也从来没有设想过会发生这样的奇景。对于成默这样的天选者来说,一般没有什么事情能够被称之为“奇迹”。

但此刻他愿意把眼下正在感知的一切称之为奇迹。(以上内容请勿练习和模仿,瑜伽需要专业老师指导,自己练习非常容易出事。魔法没有接触过的也没必要去接触,不是天才,很多书籍根本看都看不懂。)

成默激动万分,他下意识的就想召唤出他的“七罪宗”,顿时只觉得一股能量涌了进来,自己大脑的某些部分急速升温,两条光蛇开始剧烈的振动。成默还没有来得及多感受,“啪”的一声,床板就直接断裂,接着“嘭”的一响,整个床都塌了下去。

他也狠狠的摔在了地上,瞬间体内的两条光蛇就震的烟消云散,松果体上方的圣杯和那一线微光也消失的无影无踪。成默顾不得手掌和膝盖疼痛,马上爬起来,低头去看手上,没有“七罪宗”,就连一丝光也没有,就像刚才什么都没有发生。他凝神去看倒掉的床铺,一片漆黑里却什么也看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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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默心跳如雷,他伸手去摸床板。

许久不知道兴奋为何物的成默,第一次兴奋的想要大叫。这种极度的愉悦是在他心脏病大大缓解,没了死亡威胁时才有的极致快乐。

他完全忘记了磨破的手掌和膝盖,转身躺在倒掉的床上长长的舒了口气。虽然眼下他还是阶下囚,但他已经有十足的信心能让自己逃离“海德拉”。不过很快成默就皱起了眉头,他心想:“只是这激活的条件未免也太特别了,总不能每次都只能等做美梦的时候吧?”

想到这一茬成默不由得在黑暗中苦笑,“看样子事情只是有了眉目,绝对不会那么简单。”

“不过总算是有希望了......连这样的奇迹都能发生,也许复活谢旻韫也不是奢望.......”成默睁着眼睛凝视着一片黑暗的虚空,他的内心一片宁静,恍如置身于宇宙的中央。

曾经他以为在婆娑世界之中,爱或者恨,都只是一针肾上腺素,是无法永恒存在的。不论是谁都会被生活的琐碎又或者其他更高的刺激磨灭一切美好或嗔念。

但现在他觉得,也许是自己狭隘了。就在那个清晨,在谢旻韫于万丈霞光中亲吻自己时,他终于发现一瞬或者永恒都不是衡量爱情的尺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