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当心些,轻易别到处乱跑。我们先去找谢幽,看看情况再说。”葭月说着就要往约定的地方去。
只他们还没走几步,余珍珠就撵了上来。
“阿月,且等一等,我有句话要说。”
葭月当即停了步,转头看向了她。
余珍珠指了指旁边的茶室:“我闻着了茶香,且进去瞧瞧吧。”
“嗯。”葭月点了点头,当先走了进去。
四人要了两间包厢,赵宝川和汪源一间,葭月和余珍珠一间。
坐定后,余珍珠就掏出了一封信来道:“原是早就要给你的,只真真不喜我与你们来往,所以一直没找到机会。”
葭月接过一看,果然是葭荼白的字。字里行间里,无不透露出对她的惦念,又说他跟林雪青都安好,叫她不要挂怀。
葭月足足看了两遍,这才将信小心的收了起来,抬起头道:“多谢了。”
“阿月,你可要回信?如果要的话,我可以帮你捎回去,就是不知道什么时候能送到伯父手上。”余珍珠殷勤的道。
“不用了。对了,你找我可还有别的事?”葭月摇了摇头。
“阿月果然聪明。如此,我就直说了。听说你们要去莽荒林,我们想跟着你们一起去。”余珍珠期待的道。
“不行。一码归一码,若只是我一个,我答应了就是,可我们此行另有目的。”葭月毫不犹豫的拒绝了。“若我只是跟着你们一起进去,进去了后就各走各的呢?”余珍珠又问。
“我们?还有谁?你们为什么不自己进去?”葭月奇道。
“是思远师兄。”余珍珠的脸微不可见的红了下后又接着道:“你还不知道吗?莽荒林外自上年起不仅多了一层雾障,还可生幻境,寻常很难找到入口。”
“这我倒是真不知。如此说来,我们也是难进去的,又何来带你们进去。”葭月再次摇头道。
“昨个有人看见谢道友从莽荒林里出来。”余珍珠飞快的道。他们跟谢幽没什么交情,这才求到了葭月这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