葭月和槐序坐在船头,面前扑着个小桌子,盘瓠趴在槐序的腿边上。葭月从袖子里取出团子给她的储物袋,上面的神识早被她抹去了。当时她也只粗粗看了一眼,并没仔细瞧。上次买酒的时候,她都没记起来这一茬,这会子却忽然想了起来。手一挥,桌子上就多了三四坛酒。槐序揭开其中一坛酒的泥封,一股幽幽的香气就散了出来。
“闻着像是梅香,你快试试看看味道怎么样?”葭月笑道。髱
槐序先拿起葭月的杯子,给她倒了一杯,放在她面上,这才给自己倒,抿了一口后这才道:“虽然灵气一般,但胜在香味高远,勉强也称的上好酒。”
葭月点点头,端起杯子也抿了一口。
“我也要喝。”盘瓠忽然伸长脖子道。
槐序听了就取出一个大点的酒盏来,给他倒了一杯放在他面前。
那知盘瓠喝了一口,就叫嚣着难喝。
大眼睛见了,就乐道:“他们俩个那有什么好酒给你喝?你看我,我问都不问。”
葭月听了就道:“难不成你有好酒?”髱
大眼睛闻言立马消失在船身上,“没有,我没有。”
葭月见了就看向盘瓠,“你有没有?”
“我以前没喝过酒。”盘瓠立马道。
“那你怎么知道难喝?”
“我没喝过,但我闻过,那味道比这香的多,还把我给馋醒了呢。”盘瓠一脸神往的道。
“算了,赏花吧。”葭月说着看向了头顶。
槐序闻言,也抬起了头,就见着顶上积了一层厚厚的桃花。偶有风过,片片桃花就打着旋的飞走了。就像是开了一扇天窗,顶上的花树立马挤入了眼帘之中。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