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卿没有说话,只看着湖面上的人影流泪。
一曲终了,琴卿抹了泪,正要说话,忽听惜辞嗤笑道:“当真是可笑,你利用了他,他为了你不惜重伤了跟他一体的我,他现在也不在了。你不要告诉我,你真的爱过他?又或者,你又想出了什么新的花招?”
“所以,你怕了么?”
“笑话,我会怕你。也罢,我就在这湖里再多住几年。终有一日,我会破阵而出,找到你那该死的主人,当着你的面,亲眼把她给杀了。”惜辞说完,翻过栏杆,跳入了水中,再不复出现。
琴卿看到了葭月眼里疑惑,却也没解释,只朝她摆摆手道:“去吧。”
葭月朝她行了晚辈礼后,这才出了小亭,朝着岸上飞去。
回头再朝湖面看时,小亭已经消失,琴卿却浮在水面上,跟惜言一般,随着湖水在水面上荡过来荡过去。
她正要过去找槐序,就见着谢池月从山上飞了下来。
“阿月,那位前辈找你去是做甚?就只让你弹曲子吗?我就说我们没猜错,你有没有问前辈一些细节什么的?”谢池月满脸兴奋的道。
“没有,虽然我也好奇,但是我知道前辈不说我不该问。”葭月点她道。
“哎,你这人也太死板了,我先前还以为我们是同道中人了。要是前辈叫我去就好了,我肯定得问问,兴许我灵感一来,我就可以将他们的故事说与天下人听,也不枉她为了镇压魔祖牺牲恁多,我们却连她的名字都不知道。”谢池月连连感慨道。感慨完,她忽然看向了槐序。眼睛一转后,笑眯眯的对葭月道:“你这道侣很是神秘啊,我都没见他说过几句话。看看他这面具,这浑身的气韵,一看就很不凡。不如,你给我讲讲你们俩的来历?”
槐序暼了她一眼,默默地移开了去。
“你是个写话本子的?”
“你怎么知道?”
“离我们远点,我们不想被你写进故事里。”
“晚了,你们必须在我们的故事里有姓名,谁叫你们这么有个性。”
“我们走吧。”葭月无奈的看向槐序,这丫头比余珍珠还难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