葭月没理他而是问连鸿,“连师弟,大眼睛有没有问你要东西?”
“大眼睛?你说的是阿枕?没有。”连鸿说着还看了阿枕一眼,眼睛的确很大。
阿枕立马道:“我都说知错了,我以后再不问人要东西吃了,你就知道冤枉人家。要不是跟了你,人家怎么会这般可怜。都怪团子,要不是他,我也不会落到你手上。哇...”
葭月没理他,这家伙惯会装可怜。没有效果,他就在你耳边一直叨叨叨。这回去九重天,她几乎把手上大半的星石给了这家伙,这家伙竟还不知足。才上船,就朝槐序要东西。
阿枕一边哭一边拿眼瞧葭月,见她一脸的无动于衷,这才闭上了嘴,悄悄的消失在船身上。
余珍珠见连鸿略有些不自在,出言安慰他道:“别担心,你别看他哭的伤心,都是做给阿月看的,这家伙精着了。对了,连师弟,我听说你没出过中州?”
连鸿点点头,“为了我的安全,化神前我的确没出过中州。”
“这就是了,难怪你看着这般呆。别看槐序跟你一样不爱开口,他可比你聪明多了。以前有宗门护着,以后可不一样。这出门在外啊,可得多长个心眼。别看你化神了,在九重天上兴许就是个垫底的。知道不?”余珍珠教他道。
“多谢师姐教诲!”连鸿站起来道。
余珍珠刚进天青宗的时候,很是感激云朵,对宋真真也很好,可惜她对人好没用,那两个一个没把她当徒弟,一个没把她当师姐。至于其他人,见着这两位的态度,对余珍珠的态度自然也很一般。这会子,见连鸿乖乖的站在哪里,当师姐的瘾忽然就来了。她让连鸿坐下不说,还把人叫到身边,跟他细细的讲了这么些年来她行走修仙界遇见的一些事。
葭月含笑看了他们俩一眼,偏头对槐序道:“你有没有发现,珍珠身上多了一股子朝气?这种朝气我们时常在小孩子身上看到,你说她这算不算是返老返童?”
槐序颔首,“瞧着她是比往日里明媚了不少。”
“连你也发现了,真希望她一直如此。阿序,你知道吗?珍珠刚才竟跟我说她愿意为我赴死,还说她确信我也可以为她如此这般。那一日,你也说,不管我做什么决定你都会陪着我。我何德何能,得友如此,得你如此。你说,天珠之所以主动入局,究竟是因为她把这一切当成了个游戏,还是因为这人间之爱呢?”葭月说这话的时候眼睛亮的惊人。
槐序似乎被她的这种情绪感染了,坐直身子道:“或许都有吧。”
正在跟连鸿说话的余珍珠忽然抬起了头,“天珠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