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隔壁的开门声,葭月也走了出去。团子见着“槐序”就要往他肩膀上跳,被他那对银色眸子一瞧,立马半道转道,落在了盘瓠的背上。
“是你。”阿秋瞪大眼看着九渊。
九渊伸手将他从葭月的肩上拎了起来,用手指弹了下阿秋的头:“原来是阿秋啊,好久不见。”
“放开我,你这个大坏蛋。”阿秋反咬他的手道。
团子见了,立马冲了上来,“快放开他。”
九渊屈指一弹,团子就跟个球一样滚远了。正要将阿秋也甩出去,原本放在桌上的面具却飞到了他的脸上,就听葭月道:“带好,不许欺负他们两个。”
“造孽啊!都怪重华那呆子,连着我都不能幸免。”九渊暗叹一声,放在面具上的手松开,阿秋也被他乖乖放回葭月的肩上。 什么叫Carry型上单啊
他们这一闹,余珍珠和连鸿也从屋里出来了。见着九渊那银色的瞳孔,两人齐齐看向了葭月。
葭月只得解释道:“他不是东华上仙。”
九渊也学着槐序平时的口吻,语气平淡的道:“让你们担心了。”
连鸿摇了摇头,没有再盯着他的眼睛看。
余珍珠松了口气,“闷葫芦,你这瞳孔颜色变不回去吗?这也太惹人眼了。”
“暂时变不回去。”九渊扭头看向了船外。这名字可真贴切,槐序可不就是个闷葫芦。
余珍珠只好对葭月道:“总算是到地方了,我都快憋死了。”
她的话才停,游隼就落在了无名观前。云草也从屋里出来,带着他们下去了。见着九渊也只多看了一眼,并没多问。
无名观坐落在不周山半山腰上,当然都位于生之气笼罩的这边。瞧着也不甚大,除了观门,一律都是草屋草棚子,瞧着简陋的很。
余珍珠正准备感叹下,头上忽然飞下来个白衣少年来。
“阿云,你回来了。”留春高兴的道,说完看向了葭月和槐序,有些激动的道:“他们是?”
葭月点点头,对葭月几个道:“他是生死树的生之灵,你们叫他留春就行。”
说完,她又指着葭月几个给留春介绍。等他们认识了,这才率先往观里走去,边走边问留春,“无忧可在观里?”
“在了,正跟肖前辈在下棋。对了,阿云,前个时候,昭明上仙来找过你,因着你不在,他就走了,说是过几日再来。”留春跟在后面道。
“我知道了,你先去把无忧和肖重山喊过来。”云草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