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你打听个学生,山西农大的,叫康泽,健康的康,三点水的泽。”
“巧了,昭总,我有个同窗就在山西农大做辅导员,最迟今晚,我就把这个学生全部信息都发到你邮箱。”
听到答复后我挂断了电话,这个在我意料之内,什么同窗只是借口罢了。
中午吃完工作餐,下午我组建了“昭阳助学金”的专项团队,第一个资助的文艺青年要作为典例给文艺之路的受众群体看,有关康泽的资助我会亲自参与,之后资助的人交给团队处理。
到下班时间后,我去学校接所谓,这次所谓乖乖在他们班级接送点等我,没有在那个卖玩具的老板那里。
“今天怎么没去卖玩具叔叔那里呀?”事出反常必有妖,所谓一定是找到什么新鲜玩意儿了。
“爸爸,我想买彩票,我们班的李华买彩票就中奖了。”所谓一脸兴奋朝我喊道。
“是不是中彩票就能把那个叔叔玩具都买了?”我已经看出了这小子什么心思。
“我们班李华就中了100块,是他爸爸带他去的。”所谓不回答我,而是和我强调那个同学父亲带他孩子去的。
“爸爸也带你去中一百块好不好呀?”
“爸爸,我们快走。”
我带着所谓去了老平的彩票店,这么多年老平就守着这间彩票店,他说有人来了他就招呼着,没人来他就看球赛,就这样既悠闲又混日子的状态。
到了店里,有一对大学生情侣在买刮刮乐,男孩儿在刮,女孩儿用手机记录。
我有点儿羡慕这个男孩儿,能找一个陪他刮刮刮乐的女朋友。我和简薇分手后每天都是一个人来买彩票,然后想着自己能中五千万,立马在苏州买套房,买个跑车周游世界,玩累了就回来开个广告公司,注册资金至少一千万起步......
我还记得我刮刮乐中了,骗方圆说是五千万,然后写了辞职信给陈景明。
“没中哎。你把视频发我,我发个朋友圈。”那个男孩儿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