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亦祯没有追上去。

他站在原地,身影显得有几分寂寥。

方梨怒气冲冲从宴会离开,脑海里都是傅亦祯刚才承认自己所作所为时得嘴脸,越想越来气。

夜风习习,冷风一吹她顿时感到几分寒冷。

本来这种程度的冷,方梨不该放在眼里。

只是不知道是不是受了影响,这股寒意宛如一根针,钻进她的骨头里,刺得方梨牙齿颤颤。

走到门口时,她瞳孔微微放大,随即加快脚步朝着车旁边的人扑了过去。

“你怎么来找我了?”

裴清空出一只手,把脱下的外套披在她身上,“你手机有位置共享,我打听到傅家要举办晚宴,猜到你可能在,就来了。”

短短一句话,就带过了那些复杂的找寻过程。

他这两天是怎么到处找方梨,为此甚至一天没睡好觉。

这些裴清一个字都没提。

方梨从他怀里汲取温暖,吸了吸鼻子说:“我才不信,你总